“我在呢。”徐凭用一句话可以回答小果的所有问题,任何的艰险苦难,只要有他在,全世界的风雨都会绕过小果。陆过忽然发力,按住了哥哥扶在自己耳后的手,近乎质问地“控诉”起来:“可是哥哥也差一点就把我丢下了。”“你发过誓,说不论是陆过还是小果,都不会丢下我。”可是徐凭食言了,他在小果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即便有千万种隐情,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徐凭不争,他明白小果要的不是解释。“哥哥做错了,甘愿受罚。”徐凭掠过陆过长到几乎可以扎起来的脑后碎发,以一个几乎可以称为撒娇的姿势挂在弟弟身上。徐凭补充:“随便你怎么罚,哥哥都愿意。”徐凭的眼睛眨呀眨,好像被小孩儿顽皮戳破的窗户纸一闪一闪透着光亮。“罚哥哥亲亲我。”小果还是傻子的时候,除了抱抱和帮帮最喜欢的就是亲吻。“如你所愿,我的大功臣。”徐凭收紧胳膊,将陆过拉到咫尺的距离,然后闭上眼贴上了两人的唇。靠近,缠绕,追逐。小小的浴室里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是苦尽甘来的难得,是珍而又重的真心。出来的时候,徐凭也几乎是挂在小果身上被拥出来的,阿灵把房间锁上了,徐凭软乎乎的羞怯没有被外人窥见。陆过带他回到曾经相拥而眠的房间。有关徐凭的陈设纹丝未变,那张写着“待君凯旋”的字条就放着小夜灯的下面,久经折叠的缝隙处已经能透过光去。徐凭看着有些失了神,心里想着弟弟这一年的酸涩,像被风霜打过的柿子一样蔫蔫的。“哥哥不专心,”陆过亲吻他的嘴角将他的思绪拉回来,“罚哥哥帮帮我。”这一年,小果不用风吹日晒,白了,也瘦了,以前堪称精壮的腰腹现在摸上去是骇人的嶙峋,徐凭想,要给小果做很多的好吃的。他的不专心用了很多东西来换。徐凭一颗一颗解开了陆过的纽扣,拉开拉链,低头看着自己探索过的地方,若有所思。“躺着。”徐凭翻身把小果压在枕边,从床头柜的老地方摸出来一条领带——还是他在酉酉调酒时候戴过的,亮粉色——将陆过的手挑高了绑得严严实实。陆影帝喝醉酒的时候也被哥哥这样绑过,在芳华苑浴室的磨砂玻璃后,无助地在热火里挣扎。他不知道哥哥要干什么。徐凭在领结处亲了一口,莞尔:“哥哥帮帮小果。”说完,他俯下身去,穿戴整齐的胳膊掠过弟弟最敏感的肌肤,似乎是在逗弄。小果是徐凭前半生最伟大的作品,徐凭一贯知晓这件作品的每一个要处。他是造物者,是深谙一切真理的神,他平等的爱陆过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面孔、小痣、蝴蝶骨,私心、笨拙、占有欲,只要是陆过。陆过的背难忍的弓起来,下意识地去迎合哥哥的手,像海浪追逐晚霞,留下的只有洁白的浪花。许久之后,起伏的小山趋于平静,徐凭卧于山前,戏弄溪水。“哥哥知道错了,小果可以原谅哥哥了吗?”陆过眼中的云雾终于散去,像深林跑出来的清澈小鹿。“我没有怪过哥哥。”他只是不平,是他将哥哥卷入风波,没有保护好。陆过坐起身,缚在手腕处的领结不知何时松开,他忽而发力,迫使哥哥和他对视。“我只是爱哥哥,很爱很爱。”比爱小黄鱼还要爱。造物者的作品有了神识,他站在深渊仰望,看见造物者身上光芒万丈。那种光芒就叫爱。缚住手腕的领结有了他用,挡在徐凭的唇边,掩盖一切心动的声响。“小果。”“我在。”“我爱你。”“我知道。”……黎明叫醒三人的是关在阳台上的鸡,大公鸡还没适应他已经从山沟沟里回到了城市中心,坚持自己看见太阳就要打鸣的作息,徐凭昨夜被折腾到将近天明,迷迷糊糊将枕头砸出去,念叨着:“午饭就炖了你!”陆过切了些蔬果挡住大公鸡的嘴,又给瓶子哥哥放了一捧干草,才到徐凭的床前吻他。“哥哥再睡会儿,阿灵下午才走。”徐凭却再也睡不着,昨夜入梦前陆过提起,阿灵会坐今天的飞机回国和她的a团聚,虽说是下午才走,现在没有助理和影帝,作为哥哥的两人还是想好好送一送她。徐凭起床,趁着小姑娘还在梦里为她做了丰厚的一顿早饭。在山上的时候阿灵总嚷嚷着吃不饱,感觉她跟着自己受苦良多的徐凭就找来自己儿时在山野间的各种吃食给她尝尝鲜,野果,甜竿,就是刺猬也替她抓过,是真真实实把阿灵当妹妹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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