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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不，是有什么。你最近不太一样－－情绪不稳－－神经紧张，什么原因？&rdo;

&ldo;没什么。我只是要你－－小心，麦克。&rdo;

&ldo;小心什么？我一向都小心。&rdo;

&ldo;不，我不认为你小心。你一直以为你能瞒天过海，每个人都会相信你要他相信的话。你那天说的奥斯卡的事就不高明。&rdo;

麦克面红过耳，恼羞成怒。

&ldo;那你呢？你说你跟珍妮去逛街。其实你并没有。珍妮人在美国，已经去了几个星期了。&rdo;

&ldo;是的，&rdo;罗莎蒙说。&ldo;我也不高明。我其实只是去散步－－去瑞京公园。&rdo;

麦克表情奇特地注视着她。

&ldo;瑞京公园？你一辈子都没去瑞京公园散过步。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有了男朋友？不管你怎么说，罗莎蒙，你最近是不太一样。为什么？&rdo;

&ldo;我在想一些事情。想该怎么做……&rdo;

麦克自然的绕过桌子急急走向她。他热情洋溢地大声说：

&ldo;亲爱的－－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rdo;

她对他的拥抱起了令他满意的反应，但当他们分开时，他再度为她那美丽的眼睛里所包含的古怪的精明的神色感到震惊。

&ldo;不管我做了什么，你总是会原谅我，不是吗？&rdo;他问道。

&ldo;我想是的，&rdo;罗莎蒙含糊其辞地说。&ldo;问题不在这里。你知道，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们不得不思考和计划。&rdo;

&ldo;思考和计划什么？&rdo;

罗莎蒙皱起眉头说：

&ldo;事情并不是在你做过了之后就过去了。这其实是一种开端，然后你得安排下一步该怎么做，想想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rdo;

&ldo;罗莎蒙……&rdo;

她坐了下来，表情错综复杂，她张大的双眼，显然目光并没投注在麦克身上。

麦克连叫了三声她的名字，她从失神状态中逐渐恢复了过来。

&ldo;你说什么？&rdo;

&ldo;我问你，你在想什么……&rdo;

&ldo;噢？噢，是的，我在想我要不要南下到－－那个地方叫什么？－－里契特。圣玛丽，去见那个叫什么名字的小姐－－跟柯娜姨妈住在一起的那个。&rdo;

&ldo;为什么？&rdo;

&ldo;哦，她不久就要离开了，不是吗？去找她亲戚或什么的。我不认为在我们问问她之前该让她走掉。&rdo;

&ldo;问她什么？&rdo;

&ldo;问她谁杀了柯娜姨妈。&rdo;

麦克两眼圆睁。

&ldo;你的意思－－你认为她知道？&rdo;

罗莎蒙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ldo;噢是的，我猜是的……她住在那里，你知道。&rdo;

&ldo;但是她应该已经告诉了警方。&rdo;

&ldo;噢，我的意思并不是她知道是谁杀的－－我只是认为也许她相当清楚。因为理查舅舅到那里去时所说的话。&rdo;

&ldo;可是她不会听到他所说的话。&rdo;

&ldo;噢会的，她会听到，亲爱的。&rdo;罗莎蒙的语气就好像是跟一个不讲理的小孩子争论一样。

&ldo;没有道理，我不太相信老理查。亚伯尼瑟会在外人面前谈论他对他家人的怀疑。&rdo;

&ldo;哦，当然：她会是无意中听到的。&rdo;

&ldo;你是说，偷听？&rdo;

&ldo;我想是的－－事实上我确信。两个女人关起大门住在一幢小屋子里，除了洗洗碗盘，把猫狗放出去散散步之类的事，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发生，一定非常沉闷乏味。当然她会偷听。还有偷拆信－－任何人都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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