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女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又有美人怀，英雄冢之说。说震天为了一个女子而堕落成为黑暗生物，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疑问的，也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甚至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始终有那么一个问题，整天疯是猜不透。按理说，这张子凌是一个修道之人，而震天是他的兄弟，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应该会阻止震天成为黑暗生物才对。毕竟若是震天成为黑暗生物了，那他们的阵型可就是对立的了。

着整天疯脸上的表情，谢晓雨好像已经猜到了他心中在想着些什么，笑了笑，道：“不仅仅是张子凌，段寒云也是修道之人，但是他所喜欢的人公孙红泪，却是一个九尾妖狐。段寒云这种古板的古代人，尚且能够摒弃阵型间的成见，张子凌身为现代人，又怎么会重这些东西？”

的确！古代的人，那可都是犟得很，认定的死理是不会改变的，完全跟现代人不一样。张子凌毕竟是跟自己一个时代的人，就算是比自己要前，但至少还算是现代的人，至少在黑暗和光明什么的两个阵型中，不会得太过要紧，不会太注重这些有的没的。只要是他的兄弟，不管是身处光明阵型，还是黑暗阵型，那都只是他的兄弟，没有阵型之分。

这倒算是稍稍解答了整天疯的疑惑，整天疯点点头，随后再向谢晓雨，以求她说出更多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关于张子凌几兄弟的事情。因为整天疯似乎能够隐约感觉到，这以后都是用得着的，以后总会再碰上需要知道这些事情才能够解决的问题。虽然只是猜测，虽然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但整天疯宁愿选择相信，宁愿选择趁现在多了解一些。

见整天疯确实是想要知道，谢晓雨也并没有隐瞒地念头，抬头了天空，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转头了一眼整天疯，随后又收回了视线，眼中似乎显露出一丝痛苦，只是她收回视线过快，整天疯来不及见，只能凭着感觉去猜测。

不多久，谢晓雨转过头着整天疯，露出一个难的微笑，道：“若是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整天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了一笑。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谢晓雨即将要说的事情，必然有多少会回忆起她的伤心事。

“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回忆，不敢去面对。现在你要知道也好，至少还有人能够倾听。”谢晓雨吐了口气，随后缓缓地张嘴道：“所有事情，要从张子凌认识谢晓云开始说起。那时候…”

“等等！”整天疯听着，突然打断了谢晓雨，问道：“晓雨姐，若是你所说的话中，有我不知道的人，能不能先解释一下？我只是想理解得更清楚一点。”

谢晓雨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道：“谢晓云是我的妹妹，亲妹妹。当初她和张子凌相识，随后彼此相爱。但是碍于一些我并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一直到晓云因病逝去，他们两个还是没有结果。”

“在晓云离世之后，张子凌终于知道了这份感情，终于也不舍这份感情。没有晓云的世界，对于张子凌而言，根本就是永远的黑暗。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没有办法改变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在最后，他不经意地翻出一本祖传的密卷，学会些许道法的皮毛，令他心中多少有了些自信，按照密卷中所记载的方法，独自闯入地府，妄求能够带着晓云离开，令晓云还阳。”

既然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有办法还阳呢？就算人真的有灵魂，张子凌闯入地府将谢晓云的灵魂带了回来，想必也不能够再回到躯体上了吧？

阳寿既已尽，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谢晓云还阳？就算是从地府之中带回来了灵魂，也只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罢了，不是么？

不管别人是怎么认为，但整天疯就是这么认为。他不是不相信这些可能会存在的神鬼论，但他不怎么相信这么荒谬的说法，还能够令人还阳的说法而已。

但不相信总归是他自己不相信，当时的张子凌可是相信自己能够令谢晓云复活，否则也不可能会做这么荒谬的事情。

谢晓雨是不知道整天疯心中在想这些什么，继续道：“但闯入地府之后，张子凌并没有见晓云，反倒是见到了被关押在地府最深处的幽冥鬼王慕容嫣然…”

“什么？你们所说的慕容嫣然是幽冥鬼王？”整天疯大吃了一惊，慕容嫣然这个人，或者现在能够这个鬼，他在张子凌几个人的口中可是听得不少了，在乔峰的口中也曾是听说过。这样的人，竟然是一个鬼，而且还是一个鬼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好吧，若是说没有什么问题，整天疯绝对不会相信。

“嗯。”面对整天疯的吃惊，谢晓雨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似不想多说慕容嫣然的事情，道：“张子凌当时鬼使神差的将慕容嫣然释放了出来，但却是惊动了地府中的两大战将，牛头和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