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青牛就是回来了。

“你猜如何？”

青牛甩着尾巴，淡淡问道。

林暮想也未想便道，“她们必定不会同意的。”

“你错了！”

青牛摇头道，“她们说，你若是愿意，她们便没有怨言。”

林暮面色一滞。

“当真？”

林暮有些不信。

青牛莫不是在忽悠他吧？

“不信你自己去问。”

青牛气哼哼道，“我奔来跑去，图的什么？连我的话也不信，一番好心都被当成驴肝肺了。”

“不是不信你。”

林暮连忙笑道，“只是觉得，她们怎么会愿意呢？”

“换做是我，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而且，就算是我自己，爱上几个人也便是极限了，太多了，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她们竟然能够接受，真是不可思议。”

“若是可以的话，谁不想一世一双人呢？”

青牛说道，“她们都是明白，这也是无奈之举，她们能有如今修为，全都是你悉心照顾，若是你都无法再更进一步，她们前行之路，也是到此为止。”

“若是你能晋升更高的境界，这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好事。”

“从修者终极的追求，长生的角度来说，她们就不可能反对。”

青牛讲的头头是道，“再从情感的角度来说，这功法虽然看起来是花心了一些，但是对于每段情感，都是要真挚，能够长生，还能有一段真爱，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道理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林暮苦笑着摇头，“但就算是她们几个愿意这么做，我暂时也是不想这么做。”

“为何？”

青牛满脸不解。

“我们只是说说的话，纯熟是说笑，自然是轻松无比。”

林暮正色道，“可若是真的付诸实施，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现在还无法说服自己，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第一重，就是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位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