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了那个相当于开资源外挂的玩意是真的后,朱伟迪就没再轻易使用。他可不想让大米把皇城埋了,也不想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捡了便宜,更不想这种在他看来都是神迹的事情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

天降大米这种近乎神迹的事件自然是引起了很人的注意,一时间闹得是满城风雨,不过任谁也不会想到是信王搞的鬼。

休息了差不多三天,头疼的毛病稍减,朱伟迪和自己的三位便宜老婆也差不多熟稔起来。

他有崇祯的记忆,不过他毕竟不是正版的崇祯,习惯、观念都和崇祯大有不同,和这些古人相处得并不是很习惯,这几天可没少闹出笑话。

身体好转之后,一件大事他马上就要落实下去了。

休养了几天后,太医也诊断不出什么毛病,经过府里的太监兼亲信徐应元的提醒,朱伟迪被告之,因他突然晕倒打断的大事圆房要马上进行,正事说完,徐应元还神秘兮兮地塞给他一本**。

当老子是没碰过女人的处男呢,好吧,这个崇祯就是个处男。

话说是老子要圆房不是你圆房,你下面都没有了,还对这种事这么上心做什么?

朱伟迪看了看徐应元那张带着**笑容的老脸,在心里骂了他一通。

刚穿越第一件正事就是要圆房,这是何等的坑爹,这三个妹子算是咱合法的老婆没错,不过还是刚认识见面,一点都不熟,一点感情都没有啊。

好吧,她们都长得挺漂亮的,要说不心动那是鬼扯,再相处段日子再说吧。

“我身子还是有些不适,圆房,过几日再说,让王妃去偏房睡吧。”

徐应元面露难色,“王爷,可太医说…”

朱伟迪不满地瞪了徐应元一眼,“我自个的身子我还不知道。”

徐应元哆嗦了一下,他一个家奴哪敢和主子争辨,只好退下。

接下来的日子,朱伟迪为了不和王妃圆房,对那几个妹子都是尽量避而不见,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琢磨那个金坷垃一号的秘密。不过躲是肯定躲不过去的,徐应元来催了几次后,几位王妃那边终于急了。

徐应元催他圆房的第三天晚上,信王妃周滢宁红着眼睛来找朱伟迪算账了,她冷冷地看着朱伟迪,劈头盖脸地质问道:“王爷可是对妾不满?”

朱伟迪慌忙摇头,“王妃何出此言?王妃端庄贤淑,我怎会不满。”

“太医早断言王爷身体并无不适。王爷若非对妾不满,为何不肯与妾…”信王妃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为何不肯与妾圆房?”

朱伟迪不能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周滢宁见朱伟迪有些服软,性子也上来了,怒视着朱伟迪说道:“王爷若是觉得妾行止有亏,只消一纸休书便是,这般待妾是何道理?”

“王妃莫要误会,我只是,我…”要向古代人解释自己这个现代人的观念,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朱伟迪此时也是有苦难言,支支吾吾的态度更是让他显得有些不堪。

“妾本以为,嫁入王府后妾言行无一丝差错,王爷纵是不喜妾,亦不会薄待,不想王爷却这般…”

周滢宁越说越激动,眼泪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扑簌掉落。

朱伟迪一向认为惹哭女人不是好男人该做的事,也不怎么见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慌忙一把将周滢宁揽入怀里,轻轻抚弄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爱妃莫哭,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们今日便圆房,不哭。”

至此朱伟迪也明了了,这里是古代,现代人的观念在这里大多是不值钱的,成亲了就该好好过日子,没有感情慢慢培养便是。自己娶了人家姑娘,人家除了从一而终就没有退路了,也完全没考虑到人家作为一个新妇面对这样的情况有多委屈,实在是很不应该。

一旁的徐应元看事情已经成了,脸上露出喜色,打了个手势,很快带着下人们退出了房间。

过了一会周滢宁才止住哭泣,不过身子却是越来越僵硬,对这种亲昵的举动她显然也不是很适应。

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变化,朱伟迪松开了她,看了她一眼后,觉得有些不自在,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周滢宁低着头坐到朱伟迪身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后,两人都觉得应该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爱妃…”

“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都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朱伟迪心道自己是男人,应该主动,于是笑了笑,“王妃还在怪我吧。”

“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