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精神病人虽然脑子不大正常,但是智商应该是和普通人一样的,但是……)

(不不不,也许我们都错了,其实他并不是精神病人,说不定只是单纯的智商低而已……)

(233,我现在很想知道这个叫利奎德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tmd在逗我?

这是利奎德此时的想法,他一边抚着自己被东锡安勒出红印的脖子,一边怒视着祝觉。—{2}{3}{w}{x}]

不过他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超自然的能力,但本身也是极其出色的特种兵,在从东锡安的禁锢下脱离之后,也不在乎用霜恸剑指着自己的祝觉了,直接抓起了手上的卡宾枪,一个侧翻便站起了身,然后迅速换好了弹匣,二话不说就朝着东锡安扫射了出去。

因为先前祝觉的表现而显得有些发愣的东锡安差点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毕竟也不是普通人,在弹头即将触及到自己身前的瞬间朝着地面跺了一脚,混凝土浇筑的路面立刻以他为中心裂开了一圈网状裂缝,同时数块近乎一人大小的混凝土块被震飞了起来,挡住了射向自己子弹。

接着就在东锡安想抓住这个机会朝后跃起从而拉开距离后再发动攻势之时,半空中的他突然发现自己上下左右前后的六个方向竟然同时出现了一面面紫色的屏障,这六面痛苦之墙构筑成了一个严密的立方体将东锡安本人彻底地封闭在了其中。

虽然东锡安对于自己的实力抱有足够的信心,但是这几面痛苦之墙内里面散发的黑暗魔力还是让他本能地感觉到还是不碰微妙,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深陷其中了,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开。

反应极快的东锡安很快地就做出了反应,他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努力不让自己碰触到痛苦之墙,接着他双臂同时朝着身下挥出去。两道刃芒构成一道十字形冲破了最下方的那面痛苦之墙,然后趁着这个机会,东锡安一俯身,从痛苦之墙构成的封锁当中钻了出来,落到了地面之上。

随着他的落地,重新移动了位置找到了合适射击位置的猎狐犬小队继续不停地朝着东锡安开火。

“烦人的家伙们……”东锡安的实力颇强。但主要能力都在自己的一双手上,凭借提前观察对方的眼神与枪口位置,便可以用手直接抓住射向他的子弹,但他的身体即使远超常人,但是如果被足够数量的子弹正面命中的话,虽然还要不了他的性命,却也会受到伤害。

想到这里,东锡安便打算落地的瞬间同时轰击地面,凭借反作用力直接跃过猎狐犬小队的位置。然后将他们全部斩杀至此。

不过就在东锡安的脚刚刚触及地面的时候,仿佛是踩到了地雷一般,他的整个身下发生了一连串的剧烈爆炸,这连续的爆炸就仿佛是一架二十四连装的火箭炮洗地一般横扫了他身旁数十米之内街道上的所有事物。爆炸掀起的灰尘甚至将整条街都湮没在了灰尘当中。

“上帝……”先前赶到的两名警察虽然距离双方冲突的位置相当远,没有被卷入到其中,但是眼前的这仿佛是局部战争一般的让他们两人都张大了嘴愣在了那里,片刻后其中一人才说道,“这种局面根本不是普通警察能够对付得了的……我们需要呼叫swat支援……不。呼叫国民警卫队才行!”

“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加落地爆炸效果……”在缓缓散去的烟尘当中,祝觉站在中央轻轻地拍着自己的手。“难度系数7。5,我给这位黑叔叔打十分。”

在设置了六道痛苦之墙封堵住东锡安的行进方向之后,祝觉便在那由痛苦之墙构筑成的立方体下面一连串放置了二十多发延迟引爆的荒芜,在经历了两次任务世界之后,祝觉对于这些黑魔法的使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还无法当成是杀手锏来使用。但是在面对一般情况来说效率要比五劳七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献祭能力要便利得多。

“咳咳……”在烟雾差不多已经消散到勉强可以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之后,祝觉山姆以及猎狐犬小队的其他人也都看见了东锡安半跪在一片仿佛是被打桩机粉碎过的混凝土地面之上,按着自己已经显得颇为血肉模糊的双腿,同时不停地因为吸入了大量粉尘而咳嗽着。

“混蛋……”东锡安此时受创不轻,看上去比他先前狼狈的模样更要凄惨了数倍。但是他的心中却是非常的不服气,如果不是在和丹陵甲三郎那个该死的日本鬼子互相抢夺那个假的“黄金之石”时便已经收到了暗伤,同时后来打算主动袭击圣地亚哥集团总部时又正面遇上了那些早已经攻下了集团总部的邪教疯子,两次受挫让东锡安的实力几乎落到了不到平常的五成,不然在面对这个讨厌的中国人和其他那些普通人卫队后也不至于再次被阴从而受到如此重创。

“杀了他!”趁着这个机会,利奎德直接拉动了自己手中卡宾枪下方挂载的榴弹发射器,打算用一发榴弹直接将这个突然出现的意外元素轰下地狱。

“等等……”就在利奎德刚刚抬起手中的卡宾枪瞄准东锡安的时候,祝觉却用手中握着的霜恸剑再次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我还没说话,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祝觉再次招出了数道痛苦之墙将东锡安禁锢在了其中。

“mr。祝,你这是什么意思!”利奎德感觉到自己脖子前那把泛着幽蓝光华的长剑上传来的阵阵寒意,“这家伙杀了我的一个队员,我必须要让他偿命,你是想包庇他么?”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啊……”祝觉却没有收回霜恸剑,反而是朝着利奎德露出了怎么看都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杀了你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乎。而且这家伙完全是靠我的机智才撂倒的,我为什么要包庇他?反而是你和你的人又没有派上丝毫的用处……唔,或者是说,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被祝觉的霜恸剑指着脖子而不敢继续妄动,但是利奎德却并没有因此胆怯,反而是朝着祝觉瞪了回去反驳道。

“我这人虽然记性不大好。但是至少我还记得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敌意啊?怎么现在却好像变成了和我一个阵营的了。”祝觉抬起了没有握剑的右手,在他的右手手腕上还挂着已近被切断了的一只手铐,“如果不是山姆舍身相救,我现在可是说不定就被你拷在那直升机上挂点了。”

(不不不不不,明明是你差点害死了那个叫山姆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