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的兄弟，所指应该就是刚刚引走黑衣人的那个小子吧！以入凡境的修为就敢偷袭蜕凡境强者甚至还一击得手，这份胆识确实值得称赞，只是身份值得怀疑。“卫羽冷冷接道。

“怀疑你妹啊！那是我六扇门的大档头，绝对是我的心腹！”古沉下巴一扬拽拽的样子。

卫羽闻言一改严肃的表情很是不屑的切了一声，“你真当我们悬镜司是吃素的吗？你有没有暗势力，难道我们会不知道？你难不成还想用那虚无缥缈的六扇门来吓唬我不成！”

古沉挑了挑眉毛反而笑道：“是吗？这就被你们看穿了啊！那我想问问，原本你们十大司主都支持谁做镜主呢？”

卫羽沉思片刻，“原本不该告诉你，但如今大局已定便也算不得秘密了。原本悬镜司中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四皇子一派支持八皇子，十大司主也各有四位支持双方。”

“哦？这么说我那两位兄长的势力几乎相同了，可你们既然在背后支持他们，他们又为什么会相信我有组建名为六扇门的暗势力呢？”

古沉的这一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其中隐含的鄙视却让卫羽极为不舒服。这一句话不光问到了点子上，更是问到了整个悬镜司的痛处上！他说的没错，整个悬镜司的所有司主都知道古沉并没有培植什么暗势力，也曾经将这个判断告诉过八皇子和四皇子，然而最后他们还是派出了手下中最强的杀手过来追杀古沉。甚至以此为导火索大打出手，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悬镜司都来不及反应！

古沉看着卫羽那难看的脸色，心中大概想到了一个解释，他感觉自己似乎将迷雾的一角掀开了！于是道：“所以啊，我如今对于你们这些司主的调查能力可是并不信任。作为镜主，我有权不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

卫羽眉头紧锁，心中大感这货不识好歹，调查出了真凶对他自己的安全也好，但古沉的说法偏偏又是他无法反驳的，因为这确实是整个悬镜司如今最头疼的问题。

“这么说，你是打算靠自己的力量调查喽！”

古沉嘻嘻一笑，“我才没那么傻呢，虽然这件案子在我看来没有什么难的，但为了照顾你们的面子，我可不打算一回去就着手破案！根据悬镜司的规矩，哪怕是镜主也要从小喽啰做起，慢慢积攒功劳。一旦功劳足够的时候便能够调动十位司主手中资源，这才是我的当务之急！”

卫羽摇头叹道：“根据规矩确实如此，但是凭借单人之力是很难在功劳上超越各位司主的。所以才有了镜主暗势力的存在必要，镜主可以将所有暗势力人马分发下去，他们每个人的功劳都可以集中在你身上，这便是镜主的特权。”说着顿了一下上下打量古沉，“如果成为镜主的是四皇子或八皇子，他们的暗势力自然没得说。但你的六扇门本就不存在，等你凭功劳上位都不知道要多久了，难不成你想拖延到天荒地老为悬镜司再添一件悬案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是认为你不用顾及我们的脸面！”

古沉闻言双眼微眯，“按照以往的规矩，其他竞争者的暗势力是要归附到胜者麾下的，可看你的表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八哥与四哥的暗势力已经瓦解了？”

“你很聪明，四皇子与八皇子一战，两方的暗势力近乎于全军覆没，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残兵！想要靠他们积攒功劳基本是痴心妄想！”卫羽冷哼道。

古沉脸上有些失望，“那在十大司主中，你们兄弟原本支持谁？”

卫羽道：“在十大司主中我们兄弟是实力最弱的，所以敬陪末座，而对于两位皇子来说，我们与大司主一样都是中立！”

古沉有些惊讶的看了看他，拍了拍卫羽的肩膀，“所以啊，积攒功劳这一条是走不通了，那就只能靠着关系调动十大司主手中资源喽！就从你们开始吧！”

卫羽一怔，“你这算是招揽我吗？会不会显得太随便了！”

“什么招揽，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能用感情的时候，我是绝不花钱的，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了。我以后求你点什么事，你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你哪来的信心啊！”

……

卫羽这边和古沉瞎扯皮，原本想要探听的情报在插科打诨中算是无功而返，在另一边，卫超独自面对两个黑衣人却是完全占据了上风。

蜕凡境与入道境表面上看只差了一个等级，但这一等级却完全是质变的过程。入凡境、平凡境、蜕凡境修练的是下丹田，所能运使的灵力是气状的，当然极个别天才也可以将灵力压缩为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