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男人都非常虚伪(第1页)

晚清神捕乔尼小样儿 2014-02-21 10: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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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皇帝笑盈盈着李国楼,只要一年以后,额娘把官员的人事任免权下放给他,卖官鬻爵这一招,他是无师自通。所以他对请进來银行的经营颇为上心,额娘也是要捡大的西瓜,才会放弃手中的权力。告诫道:“李国楼,请进來银行的扩张要加快,明年交予北洋水师的资金要到位。之后嘛全国一步棋,两宫太后娘娘的体己银子,就靠分红了。这关系到朕的切身利益,地方上谁敢给你使绊子,总督的位子,朕也给拿了,千万不要辜负朕的期盼啊。”

李国楼俨然道:“启禀皇上,奴才办事妥妥当当,朝堂上的王公大臣,虽然对臣有失偏颇,拼命压榨微臣,但奴才还是能把他们摆平。状元公的事是意外,因为奴才从未单独和状元公聊过,也就一时沒有想起來。至于皇后娘娘那里,是奴才该死,听信谗言,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嗯,刚开始都有一个熟悉过程,朕也就在你这里透个底,其他人嘛,沒有你这么贴心。朕才亲政,不会让御史乱写一通的。十年之后十倍,这句话朕记在心里,要想在皇后娘娘那里留下好印象,机会只有一次。慧妃、瑜嫔、珣嫔那里也要有交代,朕好你的将來,你和朕年龄相差无几,朕对你的期望值最高了。懂吗?”

“嘿嘿!奴才明白。奴才这次到天津先买十块钻石金表回來,让主子赏人。”李国楼犹如揉捏的面团,随便同治皇帝使唤。

“钻石太小了,朕不喜欢,娘娘也不喜欢,还是红宝石、蓝宝石镶嵌,为上等佳品。”同治皇帝有民族的喜好,在大清依然是宝石价值高于钻石。

李国楼欣喜万状道:“多谢主子提醒,奴才差点又想歪了。嘿嘿嘿嘿!”他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皇上让他采办贡品,就是对他赏识,而且不把他当做外人,有好处的肥缺,只要他开口,皇上就会同意。这种变相卖官鬻爵的事情,双方心照不宣。同治皇帝给了他二万两银票,不论输赢,他要给皇上奉上十倍的回报,否则皇上干嘛,唠叨“十倍!”

私事谈完,同治皇帝终于想起谈几句公事,询问起新武堂的修建进展,以及学员招收的情况,又询问了与普鲁士人谈判的事宜。李国楼都捡好的说,他又不是一把手,说坏话岂不是得罪人。反正大清帝国为了雄起,出卖点国家主权利益算什么鸟事。至于李国楼突然上折子要求新武堂,聘请一帮淮军现役以及退役老将的事情,李国楼的说词也往好的方面讲。现在还不是与李鸿章撕破脸皮的时候,这口窝囊气暂且忍着。

临近中午李国楼才离开上书房,直奔西华门外的请进來银行西什库分行,前去视察一下那里的情况。分行行长是方大同,八里庄的书办郑横担也到西什库分行学习做生意,李国楼不以门第用人,他喜欢用自己相中的人。

见一批批太监以及皇宫侍卫从银行里进进出出,李国楼颇感欣慰,他想到的存钱方式很大改变,用实名制加上照片,这样就算存折丢了,只要人的模样以及户籍资料对,这存的钱,就不会少一文。如今请进來银行有政府撑腰,谁也沒有李国楼后台硬。存钱的队伍排成长龙,反正太监一天到晚有得是时间,聚在一起的太监,嘴里小李子长小李子短,都在说李国楼家里的那些事。见李国楼在柜台里面,一个个扬手打招呼,毫不避讳被李国楼听见。谁叫李国楼抬旗了,说到底他们一个种群,都是主子的奴才。

李国楼在柜台里听得呆住了,他的家庭**被太监和宫廷侍卫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來了。“什么三朵烂桃花,奇葩一起开,身后还带着拖油瓶。”这也就罢了。“小日本真由子肚子大,时间不对!”“甄玉环是恭亲王用过的货色!”这也太不堪入目,置他于何地。难道他就是这么升上去的吗?

李国楼不好意思旁边人的脸色,尴尬的一笑道:“來本官比胡雪岩名声还臭,也难得一回听见,这样我就放心了。不需要做保密工作了,有人替我证明了嘛。”

旁边的人想笑却不敢笑,俱都嘿嘿干笑两声,笑得比哭还难听。

李国楼自圆其说:“成功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我们请进來银行谁与争锋。方行长,客人來了,就要好生招待,不要和客人有言语上的冲突。我是不会介意别人怎么说的,越多人聚在这里,我越开心。呵呵呵呵!”

李国楼羞愧的逃离西什库分行,领教了太监的厚皮功夫,也是第一次知道民间到底是怎么他的。原本他被神捕的光环笼罩,在大街小巷听见的都是关于神捕小李子的传奇,原來还有另一个版本,沒有鸟的太监,竟然这么损他。总有一天他要报复,死太监等着受死吧。

“小楼!”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在身边响起,谢芸芳身穿一身孝服,头扎白带站在马车不远处。万寿陆的二夫人智云霞长年住在老家,心生怨气,红杏出墙了,卷了一笔钱财,和二管家万康永跑路了。她的丈夫万寿陆受不了多重打击,突发心脏病死了。

“哦!谢夫人,來这里有什么事情?”李国楼不好意思蹬上马车,转头和谢芸芳寒暄几句,又不知说什么好?万家票号即将四分五裂,大家族争夺家产的人,一个个跳出來。

“哦,我來提钱。小楼,能否替我护送回去呢?”谢芸芳的话好似命令,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李国楼沉凝片刻,沉声道:“好吧谢夫人,我就做一回保镖。”

李国楼答应相帮万寿陆,就算万寿陆死了,李国楼依然遵守诚信,把钱借给谢芸芳,但万家票号的危机,依然沒有解除,群体效应产生,在万家票号存钱的人,纷纷提款,不再相信万家票号的信誉。这也是票号最害怕的事,沒有信用的票号,很难在竞争激烈的商界存活下去。

万家票号押解的护卫队,将银箱台上马车,缓缓向万家票号而行。谢芸芳自说自话的登上李国楼的马车,李国楼保持沉默,对着谢芸芳微微点头,把手一招,请她坐在侧面的位子上。

李国楼不去谢芸芳的那张脸,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许多东西,甚至是亲生儿子,也包括身体。他对谢芸芳不感兴趣,只是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才相帮一回万家票号。

“现在你们票号,稳定下來了吗?”李国楼见谢芸芳沉默不语,只能率先开口询问。

“哎,算是吧。”谢芸芳轻拂额头边的几缕秀发,风情万种的眸转出霞光。

“那就好,你们万家票号,有那么多资产,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现在由你出面做生意,凭你的本事,以后万家票号生意兴隆啊。”李国楼笑得那么真切,好似衷心佩服谢芸芳能干又出色。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明年国家政策更加向请进來银行倾斜,万家票号再也不会有往日的辉煌。

谢芸芳微微呶呶嘴,瞥眼道:“只要你不把我们赶尽杀绝就成,就怕你心里有鬼。”

“怎么会呢,谢夫人,我早已把过去的恩怨忘了。以后你们万家票号有什么困难或者问題都可以來找我,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的。”李国楼心里已沒有遗憾,他得到的东西,比失去的多得多,一个见钱眼开的未婚妻谢芸芳,早就被他从心里抹去了。

“那的呀,我现在就厚着脸皮求你,给点生意让我做。你手上这么多门路,哪个能让我的万家票号明年就翻身的,现在就告诉我。”谢芸芳气势咄咄逼人,容不得半点质疑。

“我我我,什么时候欠过你,哪有让我出卖商业机密的道理,而且是我自己赚钱的生意。谢夫人,我和你只是保持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其他的事情免谈。”李国楼岂肯让另一家票号做大做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嘛。

谢芸芳咬着嘴唇,细声道:“那好,我把五家抵押给你的票号,转买给你,价格由你说了算,只要你指条道,让万家票号尽早起死回生。我可不想每天在噩梦中惊醒。”

“谢夫人,卖给我一半,十五家票号,我就拉一把万家票号,五家太少,我怎么肯让万家票号,以后有机会超越我呢。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出头的,这次我沒有落井下石,已经对得起万东家对我这个晚辈的提点,五家分号,不值得我们合作。”李国楼一口回绝谢芸芳的请求。

马车缓慢的前行,车外是知了的吵闹声,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谢芸芳掏出一块手绢擦拭起眼角,微微颤动的肩膀,轻声啜泣。

“哎!”李国楼叹一口气,不去谢芸芳的真情流露,这是生意上的较量,他占得先机,沒有赶尽杀绝,已经对得起天地良心。

“小楼,你的要求,我会向几位股东说的。若是他们不肯合作,我也沒办法。”谢芸芳同样不去李国楼的表情,两人各怀心思,一路上沉默寡言相对。

“我明天就要到天津去,大概一个月左右回來,若是想通了就找我,等过了今年,就不是这个价了。”李国楼于心不忍,但还是硬下心肠,说了狠话。生意上要想成功,就是要伤害别人。在皇权面前他处于绝对的弱势,但在商人面前,他则是压倒性强势欺人。

穷人不能和富人斗,富人不能和官斗!恒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处于劣势的谢芸芳,就算有通天本事,也不能和掌握国政策的官商抗衡。这场沒有硝烟的商场战斗,李国楼未曾出招,谢芸芳已经输了。

“李国楼,你好歹毒!现在沒有外人,给我说老实话,那些盗贼是不是你找來的?别以为我这么好欺负。”谢芸芳突然发飙,一双通红的眼睛,凶恶的瞪着李国楼,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哎!”李国楼不想辩解,郑瘸子恰好参和在这件事中间,谁能道得清说得明。他替万家票号挽回损失,却被人怀疑是掩耳盗铃之举,做好人的结果,却是让谣言满天飞。一天就破获惊天大案,任凭谁也不互相信他是靠一只狗鼻子?连他的老同事、老朋友也不相信,甚至跟他一起办案的捕快,也抱有颇多的疑虑。有时庸才比良才更受人待见,太聪明的人反而被人怀疑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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