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玩笑之后，刘芒开始办正事直接拨通了张子豪的电话，他听了刘芒的叙述之后，并沒有像王副局长那样想着掩饰，而是当即决定亲自监督法医鉴定，不过他担心刘芒信不过他，当即邀请刘芒一起，这个刘芒自然愿意，吃过晚饭之后，刘芒就前往市局。

由于老陈自杀的事情市局想要尽快解决，才连夜进行法医鉴定，就在刘芒和张子豪进入老陈尸体停放的地方，到几个年轻的警察都有点瑟瑟发抖，甚至王副局长脸上都有些害怕，不敢直视尸体，张子豪却截然相反，他带着刘芒竟然直接走到了最前沿，两人观察着这具尸体。

张子豪更是带头的法医询问情况，刘芒则是自己更是不怕，前几年的一次在缅国他曾经在死人堆里潜伏了五天，这些在他面前屁都不是，围着那具尸体转了起來，这些警察都认识这位爷，谁也不敢阻止，法医更是着他跟着张子豪來的也沒有阻止。

当然更有一部分人佩服刘芒的胆大，接下來的一幕更让他们瞪大了眼睛，只见刘芒从法医手中要过一双手套，戴上之后就在的尸体上來回摸了摸。手法之娴熟，让几个法医也在琢磨这个家伙是不是上级派來的专家。

最终，刘芒的手在老陈的脑袋上过停留了一下，而后对几个法医说：“奇怪，似乎这里不像是掉下來强大的反震之力震碎的，更像是被专业手法一击打碎的。”

带头的老法医一听，更加确定來人肯定是上面派來的专家，要不然不可能就这么一下说出了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他们这些法医之所以沒说这个，完全是因为王副局长的话，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市局面子过不去他们也别想好，所以这才准备糊弄，却沒有想到碰到了一个专家。

弄得老法医是一脸的尴尬，可是却不敢出声，不由的偷眼瞄向王副局长，这一幕自然沒能逃过张子豪的眼睛，这个时候他也明白怎么回事了，眼睛一瞪道：“你们几位老王干啥？他是刑侦出身又不是法医出身，刘先生问你们话呢，赶紧给我回答是与不是。”

王副局长听到张子豪这么一说也随声附和道：“是啊，我又不懂，你们我干啥，实话实说就好。”

听了这话几个法医才松了一口气，纷纷表示刘芒说的对，他们也出來了，然后更是做了一番推断，应该是有人用重物将老陈打晕，然后从窗户推下造成这种畏罪自杀的假象。

听了这个张子豪脸色一寒道：“既然这样，就应该想办法找出凶手，而不是让事情大事化小，王副局长你的这个想法可是很危险啊，这是包庇犯罪。”

“张局，这个事情影响不好，我想暗中调查，并不是想这件事情就这么草草了解。”同时心中暗骂张子豪不给自己面子，当了代局长就了不起了。

“那就好，现在这件事情由你负责，一定要给我找出真凶。”张子豪下完命令，然后对着身边的一个民警小声问道：“我听说今天有人竟然把办公室的纯净水桶摔了，是谁这么毛毛躁躁的啊。”

局长问话那个家伙可不敢不说，当然局长小声问他也知道小声回答，一听又是王副局长的人，这让张子豪对他产生了怀疑，不敢脸上却沒有表现出來，再加上二人窃窃私语沒人能听到，当然张子豪在说完还不忘记提醒一下那个民警，让他这话不要乱说，就算是其他副局长问他都不要说。

“是，张局我知道了。”听到局长这么说，他也明白此事事关重大，决定守口如瓶，说不定给局长留下好印象，自己能够从副科级给扶正了呢。

……

张子豪又询问了一些事情，并交代这个案子一定要尽快破了，带着刘芒离开，刚刚到了警局外面，他就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刘芒，刘芒让他马上让自己的亲信将那个摔掉水桶的家伙控制起來，询问情况。

“好，我这就通知他们，刘先生，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王副局长也有关系。”最终张子豪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同时也感觉海市的水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本來他以为真正的第一害是他们陈云涛，可是现在他发现，陈云涛也只不过是别人的傀儡而已，后面还有更深的力量，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是半宿睡不着觉。

这也不能说张子豪胆小，毕竟谁对未知的东西都是如此，再加上他也是有妻儿的人，他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家人。

“这个说不好，总之你小心一些就好，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題给我打电话，当然前提是这个案子一定要查清，他们幕后的人必须揪出來，那样你才能够是真正的海市公安局长，要不然单单是这几件事情都能让你无法翻身。

张子豪沒有想到就这样似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里面竟然蕴含着这么多斗争，不过既然宝已经压了，自然无法收回，所以他决定跟刘芒一条路走到黑，那怕是真的出了事情，他也认了。

……

张子豪听了刘芒的话，当他晚上就对那个警察进行了提审，刚开始他坚称是不小心，最后在张子豪文武结合的审问下，果然招了，说是王副局长让他这么做的，具体为什么他也不清楚。

“果然是他，”张子豪自言自语了一句，就离开了审讯室，并且带着人直接前往王副局长的住处，准备对他进行抓捕，也不知道是他提前得到讯息还是早就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竟然在张子豪带人过去的时候，逃跑了，这下可把张子豪急坏了，他担心这回坏了刘芒的计划，虽然很不想联系刘芒却又不得不打这个电话。

电话之中先是和刘芒道歉，“刘先生，这次我老张对不住你啊，竟然让姓王的那小子跑了。”

“张局，你不要太在意这些，至少现在已经确认他就是市局的内奸，现在对他进行全市抓捕，另外就是把今日都是和谁接触的资料弄一份，顺便再仔细排查可疑人员，尤其是从老陈病房出來人的监控，一定要好好。”刘芒再次叮嘱一番，他还真不相信，对方会做到滴水不露。毕竟时间上太仓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