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虽好,金坏却喝的一点都不惬意。

一阵喝罢,他便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准备出去走走,刚出酒店他便迫不及待的点了根烟站在门口抽了起来。

不知为何从他见到花兰红的第一眼,便觉得眼前的女子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阴狠劲。

金坏不属于那种怕事的人,相反对于那种焦庆科之流的无耻败类他是见一次踩一个,只是此次遇到的十个深藏不露的女人。

现在他在为柳月慧与夜雨担心,毕竟她们二女与花兰红走的最近,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就算自己相救时间方面也怕是来不及。况且此刻除了他之外估计没一人会相信那位外表妩媚妖娆的老板娘会是个阴狠的角色。

正思考间,花兰红竟也走了出来。

来到金坏身边后,花兰红也顺势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借个火。”

金坏将手中将要燃尽的烟递了过去,“抽烟对你的形象似乎不太好。”

花兰红抿嘴一笑,朝金坏走近一步,将那张妩媚的脸蛋此刻紧紧的贴在金坏面前。一吸,一吐,一缕烟丝飘荡在二人咫尺之间。

“男人可以做的事我们女人也可以,抽烟是如此,杀人也是。”

花兰红说完,再次向前靠近,直到鼻尖贴在金坏鼻尖之上才停了下来。

“真搞不懂想你这么一位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男人怎么会甘愿当一名保安,莫非这世上就只有保安这个职业?”

金坏向后退了一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甜甜一笑,“我也搞不懂像你这么一位有地位,有长相,有身材又有钱的女人怎么会去谋害自己的老公?”

“知道我为何嫁给他吗?”

金坏沉默着并未回答。

花兰红接着说道:“他有钱又有地位,而且还年轻。可是我并不爱他,甚至在嫁给他前我连他面都未见过,可是我嫁了,不因别的就因为他得到了我,用非正常的手段得到了我。”

花兰红说出这话时嘴角有了丝不屑之意,仿佛说出的这段故事并非发生在她的身上。而这种不屑不是针对金坏一人,而是对天下所有的男人。

“你可以选择不嫁。”

“我不可以!”

“理由呢?”

“他是个有地位的男人而我只是一普通的女人,况且我有了他的孩子,你说可不可笑?”

说到孩子,花兰红笑了,像天下所有父母见到久未归家的孩子所拥有的笑意一样,她也是个女人,更是一位母亲。

金坏心头一震,不是惊叹,而是同情。虽然他对花兰红有种反感,但不可否认此刻他还是同情她的遭遇,或许正是那次的遭遇改变了眼前阴狠的花兰红。

金坏回道:“可笑吗?一点都不可笑。”

金坏的回答让花兰红愣在当场,这个故事她跟很多人讲过,只是讲述时的主人公变成了别人,每此故事的结尾她众位问同一个问题‘你说可不可笑’得到的答案全是‘可笑’,唯独这次。

有人说可笑的是哪个女人竟然不敢报警,也有人说可笑的是哪个女人竟然还嫁给一个禽兽,更有人说可笑的就是那个女人。

花兰红眸亮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嘴角一扬笑的花姿招展,扭动着身姿再次朝金坏靠近。

这次金坏并未后退,他也在笑,若有一个风韵犹存。妩媚诱人。身材丰满。穿着性感的女人笑着向你走来,你也会笑。

花兰红再次将整个脸贴在金坏面前,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这次近到连对方的心跳都能听到。

“你真是个好男人。”

金坏依旧笑得很甜,这次的笑是因为他要用笑来掩饰自己加速的心跳,方才花兰红说出的每个字都是用娇喘的方式说出,每字每句间都像一道道足以击溃世人意志的闪电般直入他的心扉,所以他才要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