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雨就像是一个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一般,她身上的气息有些混乱,虽然她还活着,但是她却形同活死人,身上的生命气息也开始暗淡起来。

几个老者到了白彤雨的样子,他们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向谢云堂,眼中有些质问的神色。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以后还怎么从她的嘴中得到那个秘密?”

谢云堂一句话不说,他的脸色有些暗淡,处于沉思之中。

其实,他们也不难想象,谢云堂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白彤雨大受刺激,她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基本上来说,白彤雨对他们没有任何价值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让白彤雨开口说话。

突然,一个老者盯着白彤雨曼妙却毫无生气的身影说道:“我现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很多人都将眼神向此人,谢云堂也睁大了双眼,他紧紧的盯在这个老者的身上。

“或许我的这个办法可以让白彤雨和器破天同时对我们妥协,如果真的成功的话,一定可以一箭双雕。”

明亮的月光照耀在彤山弟之中,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整座院子却很明亮,只是这里的气氛非常的压抑。

谢云堂再次来到了白彤雨所在的那个屋子,着双眼无神,失去了生气的白彤雨,谢云堂不由的叹了口气,他的心突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不知道是他多愁善感了起来,还是他突然间良心发现。

这个时候,谢云堂竟然开始可怜起白彤雨来了,在他的心中不由的多了一丝愧疚。

他来到白彤雨的身边,手中拿出了一颗金黄色的丹药,什么话也没有,直接给白彤雨塞进了嘴中,之后他将白彤雨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并不如何宽敞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面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是一道坚毅挺拔,年岁并不是很大,但是却明显很成熟的身影。

“器破天,你不是很关心白彤雨吗,现在我就把她带到你的跟前让你们呆在一起,你们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我到是要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谢云堂的手里一颗丹药瞬间飞出,直接打进了器破天的嘴中。

着谢云堂,器破天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随着那颗丹药的入体,他似乎感觉到周围的环境有些变化,他的眼神竟然开始恍惚起来。

当他到宛若行尸走肉一般的白彤雨时,怒从心来,他不敢想象到底在白彤雨的是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将充满怒火的双眼死死的盯在谢云堂的身上,他真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将谢云堂亲手杀死,只是可惜他并没有那个能力。

谢云堂只是轻易的一招就让器破天远远的摔倒在地,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太大,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甚至谢云堂都没有多器破天几眼。

在临去之前,谢云堂留下了一句话:“我们时刻都会关注着你们,如果你们两个人都扛不住的时候,可以叫我们,不过我倒是有些期待,想要欣赏一下你们两个人的旖旎场景。”

谢云堂意味深长的笑了,他离开了这里,这间房中只有器破天和白彤雨两个人。

自从白彤雨被谢云堂带到这个房间之后,她就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器破天都没有一眼,只是呆呆的坐在一个角落里,真的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丝毫差别。

无论器破天怎么呼唤她,就是无法让她正眼瞧器破天一眼,始终是呆呆的着地面。

器破天很想在这个时候,钻进白彤雨的脑海中,的她的思想,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正在思考着什么。

另外一个地方,几道身影一直都在关注着这个房间中所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放映水幕,放映水幕中正在放映着器破天和白彤雨的身影。

其中有几道略显老态的身影,他们都是荒域神宗谢家的老一辈强者,在这些老者中间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神色有些不太正常的谢云堂。

“我们这样做到底对还是不对?”谢云堂着放映水幕中中的场景,他不由的说道。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一个老者不解的向谢云堂问道。

“我总是感觉我们有些地方做的过了,或许白家的确有罪,但是他们不应该被灭门,毕竟有些人还是无辜的。”

“你之前不是还对我们说过吗,我们只不过是将白家的几个首要人物斩杀了,其他人都不过是他们蛮荒神州上的人自相残杀而已,那并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