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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好个我命由我不由天,当真是好气魄,这书法笔意甚至要远超那些所谓名家,比起你们兄弟中的秃笔翁不知强了多少,不论其他,只这一字,就足以流传后世。”

“咦,这书法一笔一划之中竟还存着剑法,不,竟是仿佛将一切剑法都包含其中,这人剑法之高,江湖中前所未见,哪怕是昔日华山剑宗的风清扬怕是都有不及。”

“这等气魄,这等武功,老夫在此囚居多年,江湖中如何出现了这等英雄人物,难怪能叫你们四人心悦臣服,好,这等人物,老夫倒是想一见,你快说说此人究竟是谁人,以这人的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绝非籍籍无名之辈。”

“我听你说他是哪位掌门,难道武当牛鼻子冲虚已经不当掌门,换了一位更厉害的掌门不成?”

囚室中任我行惊叹声一声接一声,听得黄钟公连连点头,待到任我行问起,他摇了摇头:“不是武当,而是华山。”

“华山掌门?”囚室中猛的一阵铁链轰鸣,打的囚室墙壁砰砰作响:“不可能,华山的岳不群号称君子剑,其实是个伪君子,老夫早就想将他虚伪的面具扒下来,可是还来不及动手,就被东方不败暗算。”

“岳不群怎么可能有如此武功和剑法,他的紫霞神功虽有些门道,可是内功火候不足,若是碰上你们兄弟中的黑白子,他三下都接不起,他自命气宗传人,以气御剑,其实剑法笨拙不堪,照葫芦画瓢,也就欺负江湖中不懂剑和内力不及他的人。”

“不可能是岳不群,绝对不可能,难道是老夫囚居西湖湖底这些年内华山派换了掌门?不错。定然是这样,这人剑法之高,当今天下当作第一人想,便是老夫也是望尘莫及。”

“难道他就是风清扬?不,应该不是。听闻当日华山气剑之争。他被气宗骗往江南,所以气宗才能赢了剑宗,然后几乎将剑宗上下杀了个干干净净。”

“可笑他回到华山,竟是没有对剩余的气宗门人动手。若是老夫,只怕早就将华山上下杀了个鸡犬不留,然后以超卓武学再立华山,可是结果竟是风清扬销声匿迹,竟有传闻他负罪自杀。叫伪君子岳不群当了华山掌门。”

“以老夫想来,风清扬未必自杀,只是此人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又缺乏担当,当时定是受不住打击,心灰意冷,直欲归隐,此心一起,岂会将华山上气宗诸人杀绝彻底断了华山派的传承?”

“此人武功之高,老夫佩服。可是这等心性,老夫却是万分鄙视,华山新任掌门,绝不会是他,黄钟公。你快与我说说,此人究竟是何人?”

“哈哈,华山派出了个这样的人物,嵩山派的左冷禅可就有大麻烦了。”

听着任我行的话。黄钟公心下也是佩服,这位任教主武功才智在江湖之中。也是第一流人物,听他一言一句,竟能猜测这么多。

“我家掌门是谁,任先生稍后便知,不过任先生说的没错,嵩山派的确有大麻烦,我家掌门才出江湖一月,嵩山左冷禅已经是枯骨一堆,五岳剑派也当重新在华山会盟。”

“任先生,请将我家掌门的名帖归还,我这便回去引掌门下来与任先生见面。”

“才出江湖一月左冷禅已经是枯骨一堆,五岳剑派重新会盟华山。”囚牢中任我行连连惊呼,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你家掌门当真是个厉害人物,武功、手段,实乃是老夫生平所见第一人。”

“他来放了老夫,却也非是安了什么好心,分明是要老夫出去与东方不败大斗一场,好叫日月神教一分为二,这等手段,随手挑拨就改变江湖大势,何止是厉害。”

任我行看了看手中的字,然后大声道:“快去,快去,能见得这样的英雄人物,实是老夫囚居十二年真正大喜事。”

说着,他将白纸卷了起来,然后曲指一弹,还了黄钟公。

黄钟公接了书贴,回身就走,约莫半盏茶的功夫,自床下的通道又爬了上来:“掌门,我已经按掌门的吩咐与任我行交流了两句。”

“那任我行果是如掌门所言那般厉害,只言片语中就能猜出许多事情。”

王离微微点头,笑傲世界中,且不说任我行性格中存在多大问题,但是不管如何说,此人确实是整个笑傲世界中处于最顶尖的人物,无论其武功、手段、见识、胆识都是超人一等,他个性唯我独尊,骨子里又有一股得志张狂,但是唯我独尊和张狂都有其本钱。

“走,我们一同去迎这位日月神教的前教主复出江湖,各位长老,请在前边带路。”黄钟公躬身应了声是,然后便在前边带路,黑白子等人也一路跟随进去。

“岳师兄,我们也下去。”王离单掌一迎,岳不群也跟着下去,王离才入得地道。

进入地道之后,王离一路往里边去才知道当初日月神教为了囚禁任我行费了多少心思,光是斜着挖下去百丈,直挖到西湖底下这条通道就是个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