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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和风云力自福州到衡山,王离有意锻炼他们,让他们经历了许多被人围攻的阵战,已经极有经验,嵩山的人气势一退,立刻被他们感知到。

两人同时轻喝,原本左右合战瞬间分开你,却是让开了中间的史登达,以两个三才阵剩余两人为墙将他隔开,然后各自准备动手。

嵩山派的弟子气势一滞,却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当即便出剑反抗。

只是他们若不出剑,由林平之和风云力主动凑上去进攻,说不得还要多打几招,可是一旦出剑,他们肩膀一动,两人多半就能预判他大致是什么招。

都提前预判了,两人便各自使着王离交给他们的破法,一人一剑,这回连格挡都不需,一如林平之杀沙天江那样,瞬间又是倒下两个嵩山弟子。

此时离嵩山派合围真正出手不过是几个呼吸时间,封不平等人本道是准备救援,令狐冲甚至也准备出手,只是哪想到一瞬间,变化竟是这般快。

七个嵩山好手围攻过去,一个照面就死了两人,只看的他们目瞪口呆,紧接着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两个嵩山弟子被一击斩杀当场。

原本七个人气势汹汹的围攻两人,到现在倒似华山剑宗的两个人反过来要围攻剩下的三个人了。这情势转变之快,当真是所有人都未想到,一时间很多人都转不过弯来。

围观众人转不过弯。可是林平之和风云力却并未就此停手,一阵剑光闪烁。他们的剑与嵩山弟子的剑都未碰触一下,都是轻易的穿过空门。

“噗!噗!”又是两个嵩山弟子扑倒在地,史登达此时还一剑未出,可是林平之和风云力已经将其他嵩山弟子都清理干净,左右持剑站到了他的身前。

“滴!”松鹤楼一楼,一位江湖客端起酒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心中微怒:“掌柜。你这二楼怎么往下渗水啊。”

“师兄,这不是水,是,是,是血啊。”

一旁的师弟惊声道,他猛地端起酒杯一看,酒杯中淡红一片。再往上抬头,顶上的楼板正在点滴往下渗血,刚开始只是点滴,然后猛的犹如雨后的屋檐一般,而且流血的还不止一处。

“这,这。这得多少血才能流成这样啊。”一时间,整个松鹤楼的一层人顿时无声,那些少数不是江湖人的人哪还敢呆在这里,一个个叫着杀人了跑了出去。

掌柜的一看,顿时头晕目眩。直坐在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松鹤楼的二楼,华山诸弟子还有各江湖客都各自站到了墙根或靠窗处。将楼层中央尽让了出来,此时楼板上,六个嵩山弟子横七竖八或躺或仰的倒在地上。

鲜血汩汩又或喷溅,他们的身体还未死透,个别人大腿偶尔还抽搐一下,此等场景,哪怕见惯了杀戮的江湖人也看的心惊胆战。

嵩山派眨眼间从饿虎变成了任人宰杀的绵羊,如此干净利落的被宰杀,这时他们再看华山剑宗的两个弟子无不自心底泛出一股寒意,太干脆、太利索了,嵩山的好手们竟是连一剑都接不下。

令狐冲看着整个场面,他原本准备救援一二,可是现在,嵩山派的人就剩下史登达一人,眼看着也难逃过一死。

“师兄!”从不弃颤声道,也是被这两位师侄的剑术吓到了。封不平也是默不作声,想着自己如果杀这些嵩山弟子能否这般干净利落,这两位师侄出手连完整的一招都没有,无一不是随手出剑,一剑了账。

“史师兄,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们,这话是如何说的?”

林平之持剑淡淡的问着,眼中看他直若死人,史登达呆呆的看着先前还亲热的吃酒吃肉的诸位是兄弟,这时候眼看着就已经躺下一地。

“你,你们不能杀我,杀了我,师叔他们定会为我报仇,掌门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史登达色厉内荏的大声说着,身子不住往后退。

“是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去地狱中等待你们师叔为你报仇去吧。”

林平之抬手就要出剑,史登达本能的运招反抗,哪知林平之压根就没动手,只等他一出剑,抬手就钻他空门,一剑,史登达手中重剑一松,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轰然倒下。

封不平眼看着这个过程,猛的站了起来,看着林平之不可置信道:“无招胜有招,专门破尽天下一切剑法剑招的独孤九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师傅如何会将这等绝学直接传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