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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一碧如洗,没有一丝云彩,夏日的烈阳毫无掩盖的照将下来,只将整个世界都照成一片雪白,地面上白花花的,只将眼睛看过去都觉晃眼睛。

这样大的阳光,也使得整个大地变得似个蒸笼一样,地面与空气交接的地方,仿佛空间都在不断扭曲着,这夏日的天气这般奇怪,昨日一番暴雨过后,今天却又是这样的晒人,这样的天气,也真个让人领教到炎夏是真的到来了。

这样的天,对于迷信鬼神的古人而言,却是个极好杀人的日子,死人死后会有鬼,鬼怕太阳,有着这样的太阳,什么人死了都没有变成鬼的机会,尤其是在正午烈阳当空之时,还在午阳门。

古人做事讲究与天对应,通常而言,秋天主杀,处决寻常犯人都是秋后问斩,不过今次赵穆不同,涉及谋反,就不讲究那么多了,今天中午,赵穆将会烈阳底下在全城人面前处以剐刑。

赵王令,赵穆剐刑,赵穆一族族株,他的直系亲属、子女、老婆们比他稍微幸运,昨日赵王下令查抄之时就被集中处置掉。

杀灭赵穆一族之时,禁卫们同时扫荡了整个赵穆侯府,又审问了无数人,让郭开和乐乘感到幸运的是这些人无一知道内情。

如此他们终于松了口气,有着王离在朝堂之上的回护,赵王除了赵穆和赵穆的几个负责联系宫内安插人员的亲信,没人知道赵穆有谋反迹象,如此赵穆的谋反是秘密的,他们过往不知也算查实了,在这同时,他们发现举报有功也得落实。

中午,王离府邸,这时王离捧着一柄铁剑,站在内院后园中的一个小亭内,缓步挪移。又不时小幅度的急促震动着手中长剑,却是在练剑。

“先生,中午杀赵穆,我们真的不去看吗?”一旁,乌廷芳小声的问着王离。“听说今天上午赵穆的囚车行过大街时。整个邯郸的人都欢呼呢。”

“无数人向他抛掷沙土。负责押运的宫中禁卫拦都栏不住,后来大王和公卿大夫们的车王午阳门去的时候,无数百姓欢呼,高喊万岁。那场面,想着都觉壮观。”

壮观吗?高呼万岁吗?王离不用去深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王一份罪己诏书已经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赵穆身上,将自己洗白了。而赵穆本身在邯郸就不得人心,手下人在邯郸作恶多端,恨他死的人不知多少呢。

“芳儿,你觉得一个人在你面前被处以剐刑,一刀一刀割肉鲜血四溅的场面会很好看吗?”听着乌廷芳的话,王离忽然对她说道。

乌廷芳兴奋的表情一滞,自小到大,她可连只鸡都没杀过,看见血腿脚都有些软。开始之所以兴奋是那些她打发去看的家奴说的壮观,而要被杀的是巨鹿侯赵穆,以前乌家的敌人,也与王离为敌呢。

此时王离说的形象,只想着鲜血四溅。她心中想着那形象,都觉有些畏惧。

“还想去吗?”

王离将剑收归剑鞘,走到乌廷芳身后,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今天天气无比炎热,两人也都是着着单衣。肌肤之间薄薄的布料间隔根本挡不住那美妙的触感,这让搂着少女美妙身躯的王离享受至极。

“不想,那情形,芳儿想着都觉可怕呢,幸亏没去,不然真看了以后晚上说不定会做恶梦呢。”

“不去看就对了,走,我们去看看你雅儿姐姐为了下午的事情打扮的怎么样了。”

王离提着剑,引着乌廷芳便王内院过去。“太师。”王大熊快步走到王离身旁与王离躬身一礼:“太师,刚才郭大夫传来口信,那连晋剑术高超,竟是给他走脱了。”

“连晋?”乌廷芳听着小声疑惑的问着。

“连晋与那赵穆欲谋你乌家,还想着除掉你家先生呢,可惜给他跑了,不过也只是个连晋,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尤其是还牵连进了赵穆谋逆一案,除非他隐姓埋名,否则整个赵国,都不会有他容身之处了。”

王离淡淡的说着,对于连晋这个项少龙前期面对的小boss,王离连半点兴趣都没有,没跑了被一同杀了,那也只是杀个小卒子。

跑了,连晋在赵国也是没有出路,不能给他带来丝毫威胁,就是跑到秦国去投靠他的师兄又如何,连秦国他也未放在眼中,他迟早会带军灭秦的?

“连晋竟与赵穆谋我乌家,还想杀先生,怎么会这样,想着以前芳儿还对他心存好感,看着人很好,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坏。”

“知人知面难知心啊,芳儿,赵穆也是仪表堂堂,可是他做的事情又如何呢?”王离与乌廷芳道,又对王大熊说:“你去与郭开的人说,连晋跑了就跑了,发下通缉就是,一个小卒子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