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很多人,听说了叶白的事情之后,很是不以为然。

这些人认为,叶白不过是战胜了一名低级玄师的普通弟子而已,二十二个优胜者里面,随便换谁上去,也可以做得到。

小小的一个五行宗,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其少主只听叙述,便知道是一个草包,这样的一个草包,即使打败了,又有什么值得可炫耀的。

但偏偏,叶白之名,却比那些打败了更强人物的人还要响亮,这让二十二个参赛选手里面,许多人都生出了不满。

于是,明里听著自家掌门的教诲,暗中却准备在明天的黄榜之战中,如果叶白抽中的是自己,一定要叫他好看,到时让他看看,真正有实力的人,是如何强大,而不是靠这些哗众取宠的手段,来博得名声。

同时,如果打败了叶白,无疑,他们这些战胜者,名声将只会更盛,这,或许才是他们最终的真正目的。

不过不管这些人是怎样想,都与叶白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就算知道,也只会付之一笑,根本不会在意。

幽琴院,后院。

紫境谷谷主宿寒山的居所,此地一片平静,很少有人前来打扰,雷宗宗主早在安排各大宗门居所之时,就已下了严令,各大宗门宗主级人物居住的院落,都是严密监控,严禁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除非本门弟子,否则,根本无法接近这几大外院,但就算是本门弟子,也要通过通传,才能放行。

今日,紫境谷谷主宿寒山回院之后,便一头钻入了书房之中,虽然从他的外表上看不出什冻,可是谁都感觉得到,风雨欲来的痕迹。

不少人也都知道,宿寒山之所以如此黑著一张脸,便是因为,被他寄以厚望的叶白,甚至不惜将门内那唯一的一个总诀赛的特权名额都交给了他,但一直到时辰将尽的时候,前面二十一块诀赛都已经进行完,叶白还是没有到来。

眼看著擂台之下,那名不过一小小五行宗的弟子,在那里志得意满,骄昂著头,其他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一一散去,议论纷纷,其中不时提到紫境谷名字时的那种表情,所有紫境谷弟子都感到非常的憋屈与愤怒。

但是,即使再感到憋屈与愤怒,这些人偏偏还说不出什么来,这才是最令人窝心的。

其后,各大宗门的宇主级人物,先前还看宿寒山的面子,在高台上等了半天,叶白始终没来,最终,这些人终究没耐性了,一个个起身离开。

看著他们离席而去,最后,整个观战台上,就只剩下紫境谷谷主宿寒山一人,不用问,也能明白此刻他心情会如此糟糕,看著一个个宗主级人物离席而去,宿寒山的脸上越来越黑,渐渐的可比一张锅底,阴云密布。

最终,他还是没有等到最后,失望的起身离开,偕同观战的几大长老,一起回到幽琴院,便再也没有出来。

这个时候,还有谁有胆量,敢在这个时候前来打扰他,除非是不想活了,便是那与他同行的几大长老,也噤若寒蝉,刚刚回到外院,便即悄然分开,不敢与之同行。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紫境谷弟子,匆匆而入,面上还带著一抹狂喜之色,似是不敢置信,却又满怀自豪。

当他踏进二院的时候,一位长老拦住他,令他不要进去,说宗主现在心情不好,最好不要打扰,到时候触了眉头,就是你自己倒霉了。

但是,这名弟子却低头俯耳在那名长老耳边说了几句话,登时,这名长老的面色先是惊愕,再是不信,最后变成了和这名弟子一样的狂喜之色,一时之间,犹如变脸一般,精彩已极。

他拉住那名弟子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眼睛紧紧的盯著那名弟子,急切的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你自己编的吧,你莫非想拿这话来欺骗宗主,一旦发现,这可是大罪!”

那名弟子闻言,抱天屈的道:“长老,我怎么敢拿这种事情来欺骗宗主,叶白回来了,而且还轻松赢得胜利,这件事现在已经传得到处都是,随便找个人就能打听得出来,我可是亲眼所见,眼见叶白胜了,这才急切回来禀报宗主的。”

那名长老其实比他还要紧张,生怕从他口中听到的是不真垩实的消息,听闻此话,仔细的打量了那名青年弟子半晌,见他确似不会说谎,当即一把将他推开,道:“料你也不敢欺瞒长老,这样吧,这件事我亲自去禀告宗主,你就不用去了,哈哈……”

说完,转身便朝著内里走去,那名弟子登时呆在原地,半晌方才回过神来,作声不得,指著那名长老的背影:“你……你……你……”了半天,终究还是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追上去。无语望苍天。

那名长老走进后院,心中还暗自高兴,他就是那天在桌上,力挺将那个名额交给叶白的人之一,上午的时候叶白没来,他没少受另外几名长老的埋怨。

谁知本来已经事情已经定局,没料到,就在他们走后,最后关头,叶白竟然赶回来了,而且还取得了胜利。

这下,看那几个老不休还怎么拿这事说事,而且说不起……宗主听完一高兴,还有点奖励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