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酒渍倾倒在红色的毡毯上,倒映出着迷离的光晕。

听到锅碗瓢盆叮铃铃声响的李嫉,迷离的双眼顿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清醒,紧接着她只感觉身子一轻,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胡亥的身体。

背后传来的冷硬之感,让李嫉瞬间明白自己如今身处何地。

先前用膳的那张巨大铜案。

“陛下……”

李嫉慌乱中睁开眼惊声叫道。她此刻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难道皇帝想要在这里吗?这的有多羞人!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更为重要的是,内室外就站着两个身材脸蛋都是上佳、仿若胡亥影子的龙娇和龙媚两人。

“嘶啦!”

李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响彻整个内室。胡亥已经轻易的将裹在李嫉玲珑有致的身躯上的庄重宫袍给生生从胸前撕裂开来,分成两片各不相连的布料,在铜案两侧颤巍巍的晃荡。

“啊!陛下……”

躺在巨大铜案上的李嫉,只感觉胸前一凉,原本覆盖在身上的宫袍已经离体而去,一边伸出双手想要遮掩自己乍现的春色,一边发出慌乱的惊呼声。

那一抹似要亮花人眼的雪白出现在胡亥眼前,两点粉色的嫣红因为受惊而俏生生的挺立在空气中,顿时让胡亥心中的暴虐瞬间如火山爆发般炸开。李嫉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堪称完美,但是胡亥却怎么也找不到在丽妃和虞姬身上感受到的真实之感。反而总是从李嫉身上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演戏之感。

正是这让他看不到摸不着的演戏之感,让胡亥从进入这宫室中就有一种抑郁之气郁结在心头。再加上又是酒后,和李嫉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的挑逗,顿时让胡亥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感。

“呜呜!……”

李嫉慌乱的呼声还没有说完,就被胡亥覆盖上来的火热双唇给彻底的堵了回去。

胡亥不知道何时早已经将自己的袍服给胡乱的脱了开去,精壮的胸膛带着澎湃的热力覆盖在李嫉*的两团高耸上。

那热量似乎瞬间侵入李嫉因为紧张、害怕、羞涩而僵硬的娇躯中,让她雪白的肌肤逐渐泛出绯红之色。玲珑有致的娇躯渐渐瘫软在胡亥身下。

“嘶啦!嘶啦!”

又是几声连续的布帛撕裂声,李嫉整个人已经如同完全*裸的横陈在铜案之上,横陈在胡亥眼前。

娇躯出。满室生春!

那在灯光映照下散发着晶莹之色的精致躯体,当真是造物主赐给这人间最为珍贵的礼物。只是这礼物,如今只能由胡亥一人鉴赏、亵玩。

胡亥火热的双唇一刻没有停留。从李嫉的樱唇开始滑落,沿着修长的玉颈,一路往下最后吣住一枚粉色的珍珠细细的用牙齿研磨着。

一只大手顺着精致的锁骨流淌而下,捉住那团空余的巨大高耸,毫不怜惜的亵玩着。那团巨大就这样在胡亥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最后两指捉住另一颗粉色珍珠,按压着。

最后空余的一只大手,坚定而有力的将李嫉因为紧张而紧紧并拢的修长完美*分开,一路往上,在那两团丰腴和芳草桃源中时不时的划过。

每一次划过。都会让李嫉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颤抖。

从未曾经过如此疯狂刺激的李嫉,口中不断的发出带着哭音的诱人娇吟之声,一个个细小的鸡皮疙瘩因为刺激而密密麻麻的出现在如同锦缎般顺滑的肌肤上,带着一层玫瑰红色,浮起在消去。消去再浮起。

此刻的李嫉,在胡亥几路进攻下,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伸出何地,一团蓬勃的火焰在她的胸膛中燃烧着,只能通过不断的娇吟来宣泄这愈来愈凝聚的火热。

两只如葱般的玉手无助的在空中握紧在放开,放开在握紧。最后停在胡亥已经满是晶莹汗水的结实背脊上,短暂的迟疑后,李嫉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般,紧紧的抓住胡亥的肩背,长长的指甲似要深深的陷入胡亥肌肉之中。

内室中的温度再升高,皇后寝宫的温度再升高。

不知道何时,原本守候在内室外的龙娇和龙媚两人已经退到了寝宫大门处,两腿颤颤的艰难的支撑着愈来愈软的身躯,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内室中的膳食被胡亥扫落在地发出的声响,一直守候在门口的两人自然都听到了。

一瞥之下,两人同时如受惊的兔子般逃了出来。

皇帝在做什么,两人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因为丽妃在休养身体,胡亥基本上每一日都夜宿在虞姬处。

初尝鱼水之欢的虞姬,在为皇帝诞下子嗣的美好愿望下,仿佛激发了无穷的动力,每一夜都要在强撑着直到再也无法控制那如潮的快感而晕过去才罢休。

而每当虞姬浑身无力的睡去时,也是龙娇和龙媚两人折磨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