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搬迁公司,只是做为一种手段。通过我们企业的搬迁与否,来和滨海市政府进行讨价还价。”

李毅道:“做为一种和滨海市乃至岭南省谈判的资本,这个砝码或许不是最重的,但有了这个砝码,肯定可以加分不少。”

宋佳道:“我们只是一个企业,就算我们离开了,滨海还是有其它很多企业,政府会如此重视我们吗?”

李毅笑道:“我相信他们会的。就算不能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利益,能在商业方面获得一些政策优惠或是照顾也是挺不错。”

宋佳道:“那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毅道:“这件事怀有,只能由你来做,我不方便出面,你看着办吧。”

宋佳道:“你要我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标?我是说政治方面的,你有什么要求?我对这些不太懂。”

李毅道:“有一个官员,名叫巩开诚,他现在是中央农业部的一个副厅级干部,你可以说他跟你有着同乡之谊,希望他能到滨海市来发展。提这么一句便够了。”

宋佳道:“这个巩开诚是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他,别人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呢?”

李毅笑道:“别人不会问你什么的,你只要他们知道你的态度就够了。真正的官商交易,也不是这么做的。先让他们有一个印象,其它的事情,我们会运作的。”

高虎呵呵一笑,说道:“特派员,你还真是忙啊,先是帮纪检委的同志揪出来一个贪官,现在又要忙着帮组织部的同志选一个官员出来。”

李毅道:“当官的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就是官位的升升降降吗?要搞掉一个人,只能通过纪检监察部门,要扶一个人上位。只得请组织大神出马。”

高虎笑道:“是啊。其实这手段,总是这两种,万变不离其宗,但耍起来却是各有巧妙不同。”

李毅道:“不说这些严肃的事情了。我们难得相聚。谈些轻松一点的话题吧。高虎同志,你酒量这么好,看来没有少上酒席,说个段子来听听吧!”

高虎道:“我是个粗人,学不来那些逗人发笑的段子,我只会一个,不管什么酒宴。我都会说一说。”

李毅笑道:“哦?那肯定是很经典的段子了,说来听听。”

高虎道:“话说有两个人,冬天下雪的时候,去银行办理业务,正好碰上运钞车在门口。其中一个人哈了哈手,问朋友:‘冻手不?’他朋友回答说:‘冻手!’瞬间就有四杆枪指向他们。”

宋佳咯咯笑道:“太搞笑了。”

高虎道:“这事情还没有完,这两个人被带回派出所里,警察问:‘叫什么名字?’那人回答:‘蒋英羽。’警察没有听清。继续问:‘什么名字?’那人大声回答:‘蒋英羽’。警察便说……完了。”

李毅虽然听说过这个笑话,但也哈哈笑了起来。高虎这个人很善于讲笑话呢!他说的时候,自己一脸的正经。这样的喜剧效果就更为强烈。

宋佳笑道:“这个段子很好,我也学会了,到时可以拿出去说给别人听。”

高虎道:“宋总也说一个吧!宋总说的段子,肯定好听。”

宋佳道:“嗯,高队说了一个跟银行有关的,那我也说一个跟银行有关的吧。说有一个很性感的小姐走在路上,突然听见一声:‘别动!’一个大汉拦住了。漂亮小姐急忙说:‘我给你钱,别劫色!’大汉说:‘少啰嗦!’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漂亮小姐大惊失色,大喊一声:‘不要。’大汉说:‘烦死了,快把丝袜脱下来。老子赶着去抢银行!’完了。”

李毅和高虎哈哈大笑。

高虎道:“这个好,我也学学,不然我每次都只会说一个段子。特派员,你也来一个吧!”

李毅微微一笑:“你们都说跟银行有关的,那我也讲一个跟银行有关的笑话吧。一个女子拿一张支票到银行去兑现。出纳员问她:你能证明是你本人吗?女子听了困惑不解,掏出一面镜子照了照。答:‘没错!是我本人!’完了。”

高虎笑道:“我又学了一个,今天这几个段子,都挺容易记,又都跟银行有关,我肯定能记得住。”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顿饭的时间很容易就过了。

酒宴散后,高虎径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