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僵着脸夸清歌：“尧总，慧眼识珠，知人善任。”

清歌不理会他低级的马屁，只是说：“行政部乌烟瘴气，人事部同党倾轧，江同绝不会是唯一一个需要革职的人，办公室勾心斗角不正之风盛行，反正一经发现就严惩。戚总监边上的几个助理就不太行，都开了，还有其他人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各自去办了，这次的游戏资料被窃取，你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付凌默默不语。

“付凌，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清歌说。

付凌点头，他这次失算了，清歌比他想象的难弄的多。

小会议室里

“奥名多最近有点冒进，海岛开发太快，香榭帕里提案没有竞争力。”

“清歌，我知道我有点儿心急，但是，时代在转变，我们必须比别人更快，适当的冒险是必须的。”付凌认真的解释。

“内部混乱成那样，你知道吗？”

“这是一个公司成长的必经之路，我有这个经验，没有一个公司所有人都能处在昂扬的状态，公司里的人太多了。”

清歌又问：“贿赂人事部进公司是怎么回事？”

付凌的背后汗津津，他单单看这个女孩在幕后勤勤恳恳，谁知台前该知道的东西一点没拉，被当面这样盘问他是头一次，是以现在有点慌张，但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出来的话还是四平八稳：“清歌，相对来说那些人背后的家族或者人脉能给到我们更多的利益，如果拒绝所有这样的人，我们奥名多在商圈吃不开。”

“付凌，告诉我，你进公司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清歌连续发问，脸上却无一点疑惑之色，这让付凌越答越心惊。

“为，为了，为了奥名多，卓越的发展。”

“付凌，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清歌叹口气，接着问了第四个问题：“知道为什么我不问戚欲惟吗而是问你吗？”

“那是因为您相信我。”付凌努力扯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我一丁点儿都不信你，我问你，只是想听听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付凌，我没那么好欺负，也没那么笨，而且我的忍耐力有限，如果还有下次，你们那一派人，全部，滚蛋！”

付凌没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在后悔：

尧清歌这块铁板踢不是时候。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

付凌戚欲惟老实了很久，戚欲惟收回了不少权力，居然有了压他们的势头。

清歌回到安全部命令狠查奥名多内鬼，夜狗几乎用了普查的方式，最后在一个新来的小职员的通讯器上查出一点痕迹。

那个小职员前途是一定没有了，开除他之后，他的档案里被毫不犹豫的写上了浓黑的一笔。

至于他的上家，并没有查出来，干干净净的交易记录，也有慈善机构善款，和付凌差不多。

这个善款问题，清歌问过夜狗，他们很多都是平民出身，捐助学习的慈善机构都是大商家的名下的，夜狗当中的大部分接受过这种福利，很普遍，或者说很普及。

事情有前因才有后果，那个小职员没理由无缘无故这样做，就算讨厌奥名多那也是理由，可他从未表现出对奥名多任何的不满，他的同事对他评价不错，并都对他毫无征兆的离开表示不理解。

这个人清歌让夜狗的人盯着，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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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后。

家族考核临近。

陈止越来越不安，每天都问还有几天，还有几天，让有点紧张的清歌本人都开始要忍不住安慰他。

“清歌，我和成玦打算给你来一次考试。”陈止兴奋而坚决地对清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