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他只值五百块(第1页)

大叔来势汹汹唐颖小 2016-09-01 16: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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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旬跟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就挂断了电话,继续逛家具市场,今天势必是要买到她满意的床垫才行。

因着她这人挑剔的很,因此一个简单的床垫,她花了两三个小时才找到了一张令她满意的床垫,付完钱之后,她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距离刚才周衍卿给她打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了。

程旬旬这才慢悠悠的去了他们约定的地点,她推开咖啡厅的门,这个时间店内没有太多人,而周衍卿又是那么显眼的一个人,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

“抱歉啊,我有点事情耽搁了,让您久等了。”程旬旬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只向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外面开始下雨了,车子在路边停下,她虽跑着过来,但身上还是沾染了点点水汽。

周衍卿不跟她废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喜怒,只淡声说:“东西。”

“噢。”程旬旬一副恍然的样子,开始在手袋里找他说的东西,翻了半天,拍了一下脑袋,转而换上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对不起啊,我好像没带过来,放在酒店里了。”

周衍卿蹙了一下眉,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想怎么样?”

“我是真的忘了,要不然明天?我请您吃饭,给您赔个不是,如何?”她眉眼间满是笑意,根本一点歉意都没有,想来是一早就想好了,今天根本就不会把东西还给他。

周衍卿微挑了一下眉梢,拿勺子缓缓的搅拌了一下眼前的咖啡,笑说:“不用了,一会我亲自送你回酒店,你拿给我就行了。”

“可是我没那么快就回酒店啊,难道周先生您是要跟着我吗?那多不好意思啊。”程旬旬笑的灿烂,就差在脸上开朵花出来了。

这时咖啡厅的服务生送了温水过来,程旬旬温和的说了一声谢谢,其实她逛了差不多一个下午的家具市场,现在已经累的够呛了,好不容易坐下来喝口水,现在她的脚简直像是被解放了一样舒服。

早知道这样,早上就不该选择穿一双高跟鞋,可她也忘记了,她的鞋子里根本就没有平底鞋,每次逛完街她总想着要买一双平底鞋专门用于逛街,然而这个想法仅限于在她的脑子里,她依旧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穿着漂亮的高跟鞋出去,然后每次逛完街回来,进门之前还笑容可掬,进门之后就成了一条死狗,直接坐在地上,把高跟鞋飞的老远。

就像现在,不知道是鞋子不太合脚,还是怎么的,她的脚趾特别疼,大概是蹭破皮了,每走一步跟踩在刀尖上似得,可她让人一脸的淡定,风采照人,优雅又不是韵味。

她是爱美的,所以才有这样那样的讲究。

陈聿简有时候听她叨叨不耐烦的时候,会说一句,“你可以退一步,让自己舒服。”

“不可以,这是原则。”

“那就别叨叨。”

“不行,叨叨是我的自由。”

陈聿简白她一眼,不愿再跟她废话一句。

周衍卿的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了片刻,唇角微微一扬,说:“幸好我今天有空,今天我必须拿到我的东西,一天都不会拖,更不会给你机会。”

“那就随便你呗,我先去上个厕所。”她站起来,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顿了一会才拿着包包去了卫生间,这种时候果然中途不能休息,一休息那种痛感就变得更加强烈,强烈到让人忍不住的地步。

程旬旬进卫生间第一时间就是把高跟鞋给脱了,还真是蹭破了皮,还流血了,难怪一直觉得脚趾头滑滑的。她翻了翻手袋,并没有备用的创可贴,只好拿了纸巾裹了一下,她准备回去的时候,把这双鞋子给扔了。

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一会,程旬旬才出去,准备先把人打发过去。

周衍卿这会倒是没有丝毫的抱怨,似笑而非的坐在沙发上,翻看了一下杂志,那本杂志还是以他自己为封面的,程旬旬瞄了一眼,又喝了一口水,说:“真是抱歉啊,周先生我一会真的还有别的事儿,明天,明天我一定会把东西还给您。我真的没想到那个东西对周先生您来说那么重要,我还以为是您不要的东西呢,我看着挺别致就拿了。”

“不问自取那是偷。”他强调。

“可是它是掉在地上的呀,我算是捡吧。”

“那是我的房间,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你说你是捡,还是偷?”

程旬旬低低一笑,“既然您说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属于您的,我勉强也算是一样东西吧,说起来我也是您的,那么拿着您的东西,不管怎么说都不算是偷。反正我跟那小玩意儿都是您的嘛,放在我这儿也是您的。您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来拿,不急于一时嘛。”

周衍卿闻言,嗤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下巴,眯眸深深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程小姐还真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别说,我脸上真的每天都贴金,黄金面膜,知道吗?特别好用,要不要我给您推荐一下,您这个年纪也是需要保养的嘛。有时间我给你列个单子,保管你年轻十岁。”她说完,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那我们下次再约吧。”

“程小姐,你这样的招数很烂。五万还不够吗?你说你要多少。”

程旬旬微微挑了一下唇,弯身凑到了他的面前,笑说:“我呢,不是个贪心的人,我不要钱。我啊,就要你。”

她凑的极近,几乎能够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今天的程旬旬没有喷香水,但她的身上却有一种清冽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间。他微微抿了抿唇,侧开了头,说:“做梦。”

“既然是梦,做做也无妨嘛。再说了,想法而已,我又没说一定要实现。你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