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他……为什么这样看我,难道他爱的终究是那个身体吗?

掩下一闪而过的悲伤,却偏偏与他的一点突然释放的温柔擦过,这,就是命啊。

一抬头,旁边的天明早就不见了,刚才,自己神游了?好像是哎……

“说得好!”

“好啊!”啪啪几声,周围迅速鼓起掌来,堂门之外的儒家弟子都显得十分亢奋。

“白马非马?”这么快?忽略了最精彩的了,别说,还真想会会这个公孙玲珑。

“子辰,过来。”堂上突然传出饶人的声音,清脆又好听,周围的儒家弟子让出一条道给谧辰,这下,谧辰是惹起大家的注意了。

“是,三叔公。”我急忙回答,上前给堂上众人行礼,弱者,是要低头的……

张良眯着那双丹凤眼,笑的真是……太有狐狸范儿了!

“子辰,刚才儒家弟子皆都一试,却节节败矣,子辰,我看你也很想一试,不如,你来罢了。”狐狸!丫的!这货就是一只大狐狸!

“是。”我微微咬牙说道,转身面对公孙玲珑,笑道,“承让了。”

突然,公孙玲珑看到我后,两眼瞬间放光,瞳孔扩张,然后微微笑着,拿白色面具轻挡住一半的脸,“哎呀,这位公子长得还真是俊俏,没想到书呆子辈出的儒家也会有如此的人呢。”

我明显的感到,冷场了冷场了冷场了冷场了……然后……嘎!嘎!嘎!乌鸦飞过……

这是古代……古代好开放,不过,这是不是间接性说明,我很帅?

“呵呵,公孙先生过奖了,再怎么俊俏,也只是一件皮囊而已,有何之赞?呵呵。”话语之间,无限怜。

“呵呵,子辰兄台真是看得透彻呢!那,开始?”

谧辰点头,却不知有一束目光一直盯着她。

“都说鼠是害,人人喊打,而我认为鼠是益不止公孙先生怎么看?”

“兄台说笑了,这鼠怎么不是害了?鼠食粮,这当然是害了。”公孙先生好似打定这场她是赢定了,笑意不甚流露。

上套了!谧辰微笑。

“那,鼠辈呢?”

公孙玲珑笑容戛然而止,堂上之人皆轻笑矣。

乘胜追击!防止对方反攻!

“既然如此,公孙先生,按理说对于儒家的荀夫子,公孙先生就是鼠辈喽?鼠辈含鼠,也是一害吧。嗯?”谧辰双眼炯炯有神,绽放着一种光彩,难得欺压人,真爽!

“这……”公孙玲珑刚想辩解,谧辰又突然开口。

“罢了,小人也不是欺女子之人,宽容大肚之心也是有的,这局就白白送给公孙先生罢。”说完,谧辰转身对堂上众人一一行礼,“子辰还有要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走出时,谧辰才感到一阵轻松。

终究还是没忘啊,我,到底是谧辰,还是星月,或都不是?这场辩合,或许本就是一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