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奇怪的亭子奇怪的师门(第1页)

劫烬梦半仙 2016-09-22 14:4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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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坐调息之间,玉佩那精纯的灵力慢慢的凝聚在伤口之上,片刻之后终于止住了并不算大的伤口。

盘膝之时,苏凡只觉得自己似乎悬浮在空中一般,身下何物也没有,其上便是天,四周拥有着浓郁的灵气,可供人吸收。

苏凡暗道,怪不得这普普通通的湖心亭需要用如此强大的阵法来保护,看来另有玄机,仅仅这采天地之灵气的功效便可吸引大批的修行者。

只是这天地灵气又是如何采来的?天地灵气来自虚无,天地之间处处都有,只是稀少浓密的区别,但这湖区非灵脉,非灵泉,看起来并不像是传说中的修行福地。

而灵气如此浓密,必定有某种手段,苏凡一下就想到有阵法的缘故,阵法之中有聚灵阵,便是凝聚天地灵气于一处,这样一来,原本并不算优秀的修行之地,也可强行改造,这多在大型的门派之中弟子的修行洞府里设置。

只是几经观察,苏凡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类的阵法,一种奇怪的思维将苏凡拉向那不知多少岁月的顶梁。

不知是什么木,也不知采于何处,更是不知多少岁月,就连上面铭刻的文字,苏凡也不知晓,但就是有一种感觉,灵气的原因来自于那笨拙的木头。

这种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在苏凡腰间有一枚玉佩,那玉佩便就有吸引灵气的功效,只是玉佩似乎更高级一些,能将聚集的灵气转化为更加精纯的灵气。

其实苏凡这般猜测还是有几分正确的,那木不知才采自于何方,只知在大宋还未建国之时,这座山上就有这本座的木头了,那时这木头还是直直的插在山中的。

后来玄机派开派先祖用巧夺天工之力,用那整个木头建造成了这座亭子,木头上的文字在那时就有,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先贤前辈留下或是告诫后人,或是信笔涂鸦而来。

反正时间过去久远,文字多有变化,所以并没有人去关心是什么意思,更没有人有勇气去探索是什么意思,还有一个原因,能接触到这亭子的人并不多。

这间亭子在这老妪当上天字系首座之后,就下出任何人不得接近的命令,掌门也很出奇的强硬的下达出了关于亭子完全归属与老妪的问题,表明即便是剩下两系地字系人字系两系的首座来了,没有老妪的允许也不得接近半步。

老妪的霸道也就算了,在门派里弟子早就习惯了这霸道的老人,只是平时温文尔雅和善平和的掌门,竟然也下达出这等命令,弟子之间不得不重视。

苏凡静静的盘膝在什么也没有的亭子中央,头顶全部都是奇怪的文字,苏凡没有去看,想及刚才那火焰他就无奈,那火似乎比之仙魔体内的火焰还要可怕,那是来自天威的火焰,很像仙魔记忆中的天劫之中的火劫。

修真界中传闻有三劫,第一劫火劫,火劫临世,焚烧一切事物,无论修为高低,无论修行者凡人,全部应劫,应劫者没有生存的机会,因为那是上天的降罪。

第二劫风劫,火劫过后,万物焚毁,只剩下涂烬,风劫便是将那天地之间,只剩下的那一丝的凃烬吹向虚无,虚无谓之何处?不可知之处。

第三劫水劫,水劫为收尾之劫,万物全部消失之时,虚无的水也随之而来,许是太多的灰烬吹到了虚无将那里的阳光遮住,然后下的雨太多,于是都流到了世间。

水劫并没有那么简单,最终的水劫它的使命是冰封整个天地,或许上天的意思是这个世间他不满意,全部灭掉,然后重新在来一次的意思。

当年的仙魔便是如此,强大如仙魔那般的存在,最终还是被上天的三劫降下,至此全部消失在世间。

当然,火风水三劫并不是随便就能降下,至少修行之人至今无数年间,就没有见到过这劫难的降临。

偶有出现,也都是某个修行之人与天争斗,得罪了上天,上天就随意降下一道小劫难,随意将其抹杀,那么简单而已。

在这近千年之间,就连这小的劫难也都很少见,得知者也都来自于实力雄厚,底蕴超群的家族或者宗派的典籍之中,才能见到只言片语。

苏凡虽说来自于天元门,当是名门大派,但天元门的什么悠久的典籍,他倒还真的没有见过,许是都存在于其他几系的缘故,去看也不方便。

好在苏凡获得了仙魔的些许记忆,倒是对这劫难了解的不少,而刚才对于那火焰的感觉,的确有几分火劫的感觉。

所以苏凡此刻几欲离开这亭子,莫要说这木头与天劫无关,若真是有关,整个玄机派也无法抵抗,即便是加上永乐宗也只有送死的份,因为上天要灭杀你,你就得死。

这般打算之后,苏凡猛的起身,看了一眼那湖,忽的纵身一跃,跳入湖中,霎时一种浑天灰地的感觉袭入脑中。

苏凡只觉头晕目眩不能自已,反胃之意只想吐出些什么,但又吐不出,岸上的羽明长叹一声,喊道:“小师弟,你还是呆在亭子里吧。”

说罢,顺手摘落某片柳叶,然后顺手丢入湖中,随之湖中游鱼涌动,水面翻滚,片刻之间鱼儿自觉组成了一条常常的鱼群。

在合力之下,将苏凡拖出水面,随之中间的鱼儿一弹,将苏凡弹如亭子中。

苏凡全身进水,脑子之中一片空白,暗叹这湖中的强大,更是想不到水中的鱼儿更是强大,不过强大的还要数三师兄。

几分评判之后,苏凡觉得赞叹自己更为的合适,怎就遇到这奇怪的亭子,这奇怪的宗门,这奇怪的师傅师兄,这奇怪的鱼儿。

最终还是打消, 离开的念头,时而心惊胆战的睁眼看天,时而平静的盘膝打坐目光轻柔,始终在打坐,不分白昼,只在打坐。

只知道岸边的柳叶早就掉光了,岸边的羽明还在听话的盘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