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扬,你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詹尼佛被这样的视觉刺激的神经都麻木了,真是吓坏她了,好久不见顾舒扬,这样一见,竟然是这样的惊吓。

顾舒扬好不容易抬起头,结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吓得詹尼佛花容失色,连忙架起她朝客厅走去。

顾舒扬低着头时不时的几声痛苦的呻吟,唇边却是异常诡异的笑容。

詹尼佛急急忙忙的找来药箱,脱了他的衣服给他清理伤口,从来没有见过顾舒扬受伤,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她一向是痛苦的承受,他的身材再怎么棒她也没有心情观赏。

但是这一次她认真看了吓得不轻,他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残忍杀戮才走到今天。

心底深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有些难受,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难受,没有由来的这种感觉怎么都让人觉得讨厌。

“你再看下去,我会失血过多而死的。”顾舒扬忍了忍虚弱的开口了,这个女人是没有见过别人身上有伤疤吗,用得着看这么久。

“哦。”詹尼佛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有点过了,连忙帮他清理伤口,顾舒扬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心里痒痒的。

要不是计划正在进行中,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扑倒,然后吃干抹净。

为了长久的安宁,现在小小的**一定要忍住。

顾舒扬顺理成章的就在詹尼佛家里养伤了,詹尼佛虽然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可是也没有将他赶出去。

“詹尼佛,我渴了。”顾舒扬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搭在茶几上,完全一个痞子模样。

詹尼佛本来厨房里做早点,心情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这么多天她就找个奴才似的,把他当皇帝一样供着,这家伙明明伤好的差不多了还厚脸皮的赖着不肯走,时不时的还吃她的豆腐,这让她甚是恼火。

詹尼佛不作答。

“詹尼佛,我渴了。”顾舒扬没有听到回到,不得不重复了一句。

“有手有脚的,别找我,我很忙。”詹尼佛没好气的说道。

顾舒扬转过身,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情很好,这样跟她待在一起,有一种家的感觉,她是凶悍的妻子,他是怕老婆的丈夫,多幸福的家庭。

“詹尼佛,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做饭的时候特别的美。”顾舒扬痞笑,没有个正经。

詹尼佛白了他一眼:“你昨天才说了我倒水的时候特别美,你什么时候能换个方式跟我搭讪?”

“是吗,我觉得这个方式非常的适合你啊,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怎么样,顾舒扬,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你最好赶快离开我的家,我这里可不欢迎你。”詹尼佛只想着怎么样能让他走,却没有发现顾舒扬骤然变冷的脸。

“如果你真的不担心我,又何必让我在这里养伤,詹尼佛不瞒你说,现在我要是出去,很可能就在你家门口中枪。”顾舒扬伸了个懒腰,根本没有玩打算离开的意思。

詹尼佛一愣,后来才想明白,他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了。

“顾舒扬你不是有三头六臂吗?就是天王老子看见你也得让你三分,你蒙谁呢!”詹尼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我又没有告诉你,你怎么知道的?”顾舒扬可没有把自己的光辉事迹告诉过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詹尼佛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对啊,她怎么知道的,这种感觉为何这样的熟悉,熟悉的让她害怕。

顾舒扬一双黑眼,有着别样的光芒,以前詹尼佛可也很喜欢这样讽刺挖苦他来着,那时候他可还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什么本事,现在就不同了,这话听着像是表扬。

“怎么不说话!”顾舒扬起身一步步的走进厨房,靠在一边看着她。

詹尼佛还没有回过神来,有种感觉仿佛是在强迫着她接受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莫名的熟悉感。

“詹尼佛?”顾舒扬声音微微一沉,她在想什么。

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盯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睛:“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詹尼佛望着他,猛的缩回自己的手,轻轻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