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隔着八百米以外,就能看穿别人的内心;还有一种人,就算****和别人朝夕相处,也猜不透身边人的用心。我是第一种人,所以有足够的自信。”

“除了这个,还有其它原因吗?”

“还有,当你在跆拳道馆抱起我的时候,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你的。”

“柳烈焰,我们订婚吧!”

“干嘛不说话?”

“好。”他简单的吐出一个字。

“我就知道。”她是一脸意料之中的笑容。

他问:“话说完了,还不去上课?”

“既然定了,明天就和我父亲见个面吧!”

“也行。”

“记得买订婚戒指。”

“郑颖儿,别得寸进尺。”柳烈焰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

她狡黠的看着他:“最终你还是会买的,对吗?”

“对个屁!”柳烈焰一把拉起她:“快点去上课。”

“很痛耶!”

“怕痛的话,刚才好好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听进去。”柳烈焰拎着她往教室走去。

郑家别墅里,华丽的水晶吊灯下,柳烈焰、郑颖儿手指上相似的银制戒指正闪着灼目的亮光。

郑易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两人指间那抹亮光满脸怒气的质问:“郑颖儿,你们老师说的全是真的?”

“是,是真的。”

“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小小年纪不好好念书,竟然在学校勾三搭四,到底跟谁学的!”郑易山骂完后,又对着妻子傅云婉吼道:“你是怎么当妈的,非到等老师找上门,才知道自己女儿的德性?”

郑颖儿看着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母亲,面无表情的说:“爸爸,要数落就数落我一个,要打要骂也冲着我,别扯上我妈。”

“你倒有骨气,那我问你,你去公园散步,突然放开狗链子,让那条训练有素的英国猎犬把你梦如阿姨右脚上的肉连块咬下,是不是早就设计好的?”

“梦如阿婕是哪位?”郑颖儿一脸无邪:“我可不记得咱们家有这样一位亲戚,不过看爸爸急成这副模样,这位阿姨跟你的关系倒是匪浅吧!”

“你……”

“这条英国猎犬是我养的,也确实训练了一阵子,无非是怕它被别的畜牲欺负了。只是,我是一千、一万个没想到,它怎么会把人当成畜牲给咬了。”郑颖儿提醒道:“爸可得赶紧带着她去打狂犬疫苗,万一毒入攻心、口吐白沫,可就真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牲了。”

“郑颖儿,你少给我指桑骂槐。”

“爸,为了户口本外面的人跟自己亲生女儿发脾气,是想证实外面的传言吗?”

“大人的事你少管,你自己别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就行了。”

“爸是在嫌弃我吗?”郑颖儿脸上划过一月轻笑:“要不,我腾出户口本的位置,让你如愿以偿。”

郑易山怒喝:“傅云婉,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越来越放肆。”

傅云婉拉过女儿,求道:“颖儿,算了,算了,家和万事兴。”

“妈说的对,当然要算了。”郑颖儿抬起星眸,嘴角勾出深深的意韵:“对付通奸就像对付死亡一样,是没有任何药物可冶的。”

“郑……颖……儿!”郑易山扬起右手,眼看着那一掌有力的掌风即将落下,最终却停滞在了半空。

郑易山的手腕被柳烈焰牢牢箍住,他忍耐着强有力的力量,侧头打量着柳烈焰,短到可以看见头皮的平头,左脸上是一条极长的疤痕、皮肤黝黑,歪头看人的时候目光凛洌桀骜、邪魅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