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有了电脑里的录像,这次杜非成一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吗?”

“是的。”温言琛看过完整的录像,里面的每句话、每个画面都这样清晰,杜非成是逃不过、躲不了、避不开了。

“那就好!”温言安从头上摸下那朵白花,自言自语着:“非蓦,我已经努力了、尽心了,其它的就交给命运吧!”

急救室的灯在几个小时后熄灭,手术医生告之等候着的三人,杜非庶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目前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温言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长长呼了口气,转身对杜非然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非庶这儿,就由我来守着吧!”

“不必了,我回去了也睡不着,趁这个时候也能想些自己的事情。”

“这样的话,明天早上我来换你。”

“我会请护工的,你来不来都无所谓。”杜非然的口气不冷不热。

“我会来的。”她知道他的心里不好受,所以不再多言。

杜非然停在她前面:“我不打算为非成求情,但是非庶醒过来,我会告诉他真相。如果你不想让他为难,做好你应该做的,不要让他再有其它的想法。”

“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情。”

“嗯,那最好!”

温言安犹豫了一会:“那个,可能要麻烦你给其它人一个交代了。”

“知道了,我会的。”杜非然言简意核,终于等到了要“交代”的这一天。

温言安看着杜非然远去的背影,忽然有一点心酸,她慢慢开始了解这个男人,虽然表面是光鲜的阔少,但其实也活的不易啊!如果可以选择,她相信他更愿意生于平常人家,没有兄弟相争、没有勾心斗角,饭桌上有的只是一团和气,只是命运从来不是想象的设定……

“温言安,走吧!”温言琛指了指时间,示意她应该回去休息了。

“好。”她提起精神往医院外走去。

坐在温言琛的汽车里,她并没有一丝困意,心结一个个解开、故事是否也要尘埃落定。

“怎么,还有心事?”

“我在想,这一回杜非成撕开了面具、我何尝不是也撕开了面具?杜家跟我们,本应针尖对麦芒,实力不相上下,要不是杜家手足相争、各怀心机,又怎么会轮到我们坐收其利。”

“我已经把电脑里的存储录像交给了警方,杜非成犯的是故意杀人罪,如果证实量刑的话,罪名严重会判死刑。”

“不管怎么说,杜非成是杜家的血脉,杜家一定会想尽方法免去他的死刑,司法也是有漏洞的,故意杀人罪刑期种类的选择幅度比较灵活,通常会综合考虑犯罪人自身的危险性、社会危害程度及产生的影响、杀人动机、后果、手段,有无前科等各种因素,所以有钱、再有个好律师,事情还是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