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傅思俞目光如炬,语调没有一丝的退让的可能。

易宗林突然搂住了她。

她挣扎得厉害,“你做什么……易宗林……你放开我……放开啊……”

他牢牢地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低低笑着说,“当然,如果你今晚愿意留下来陪我一晚,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把孩子交给你。”

“你无……”“耻”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小嘴已经被覆盖。

她瞪大双眸。

她睁开眼,看到他阴森的目光。

她丝毫不畏惧,沉着淡定的模样,好像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伤害都已经不再恐惧。

他内心无端的怒火窜起,因为她的无动于衷,也因为她对他更甚从前的冷漠和疏离。

似乎时隔两年,她对他一点都不在意了。

“你怎么不继续下去?”她此刻沉冷、淡漠地对他说道。

他没有说话,平淡的目光瞪视着她。

她以同样的平淡目光回视他,轻松且闲适道,“我很想看看,名满世界的恒集团总裁易宗林最后是如何变成一个强奸犯的?”

他说的话惹来了他的一阵冷笑。

不屑,轻狂,永远的自信,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然后,他带着危险的笑回答,“如果连一个女人都能威胁我,我易宗林就枉有今日的成就了。”

“如果时隔两年我还会任由自己被你伤害,我也不用继续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有骨气!”

他给她一句赞赏,眸光却恣意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不惧他的危险,却惧怕他的目光,她推开他,把自己的衣服拉好。

他突然用手将她的下巴挑起。

他明明是想用掐死人的气力将她置入死地,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抚着她下巴的肌肤,笑得诡谲道,“不可否认,时隔两年,再看到你,我依然会想起你曾经曼妙**的身体,所以,你要是肯陪我一夜,我或许真的会看在我们曾经亲密契合的份上,不去计较你的欺骗,可是刚才你的反应……”他由下巴慢慢抚到她细致的脸颊,“真的让我很不满意。”

“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也让我对你成功倒进了胃口。”她没有挣开他,不甘示弱地回击他。

“很好。”

他扣好凌乱的衬衫扣子站起身,背对着她道,“你要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清高自傲就好,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你玩。”

她身上穿的还是今晚出席宴会的浅紫色礼服,此刻已经显得凌乱不堪。

她拉好胸口的衣料,对他说,“你要是觉得你能从我这里拿走孩子的抚养权,你尽可以跟我打官司,我不怕你。”

易宗林恢复衣冠楚楚,点燃一根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来是有人给了你这样的自信,才让你如此有底气跟我说这些话。”

傅思俞平静看着易宗林,“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能主宰。”

“占至维?”

傅思俞沉定的表情,没有否认。

易宗林闲定自若地徐徐吐出一口烟,“两年前帮着你策划逃跑计划,现在又以白马骑士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他对你倒还费了些心思。”

听出他话底的嘲弄,她愤愤道,“你不要把别人对我的情意描述得跟你一样淡薄。”

易宗林笑了一下,弹落手中的烟灰,然后凝视她,“我淡薄吗?”

傅思俞铁青着脸,没有回应他。

他又笑了一下,深浓的目光看着她,“思俞,你哪里知道,我对你一直都用情至深。”

她将头瞥向了一旁,觉得这是一个自己听起来可笑而又悲伤的笑话。

用情至深?

还真的至深啊……深到她就像在地狱里的深渊里,怎么都爬不起来。

充满恨意地看着他,她说,“如果你非要跟我争孩子的抚养权而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就请你直接跟我的律师发律师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