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阮凌也想了起来。不过一提起那次醉酒的经历,她后悔莫及得心很疼。

阮凌情绪的变化,蒋天丞也看出来了。于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蒋天丞启动车,回C大旁边的公寓。

一路上,蒋天丞很认真的开着车,却在一个红灯路口,突然开口,蹙眉问她,“对了,你说跟一个办公室的同事来的?男的女的?”

阮凌用管得太宽了吧的眼神看他,“你还有性别歧视?”

蒋天丞说,“以后出来玩,一定不要单独跟男性一起,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记住了吗?”

阮凌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跟蒋天丞说,“蒋总,麻烦找个地方停车!”

蒋天丞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所谓何事?

阮凌说,“蒋总您也是男性不是吗?”

“呵呵”,蒋天丞莞尔,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阮凌的头发,宠溺的道,“你啊,从来没有觉得你笨,特别这种事上,那更是反应快得很。”

蒋天丞跟她解释说,“我是男性没有错,但我跟那些男性不同,不会对你心怀不轨。”

阮凌冷笑了一声,“蒋总,你这话说得,也不怕闪了舌头。”

他不会对她心怀不轨?

蒋天丞挑眉,“看你的样子,你似乎不赞同我?”

“嗯哼!”,阮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点控诉的味道,”你从来就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就对我又吻又抱的,你那还叫心怀不轨?”

蒋天丞的心情似乎很好,他脸上温和的笑容一直都在,他很认真的跟她讲,“女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动物,你不知道吗?女人愿意会说不,不愿意也会说不。一个男人要想拥抱或者吻一个女人,如果每次都去问她们的意见的话,那一定是一辈子都抱不到怀里。一,女人说,我不愿意,二,中国足球可以冲出亚洲!这都是绝世谎言。”

蒋天丞说,“我上过你的床,,我们抱着一起睡过,我并没有真正把你怎么的吧?拥抱和亲吻,只是我的基本需求。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光靠精神食粮是不行的,你总得先给点甜品先慰藉一下我饥渴的心灵不是?”

阮凌被他一番直白的话,刺激到脸红。

她恼羞成怒的冲他低喊,“流氓。”

深呼吸了一下之后,阮凌很严肃的跟他说,“蒋总,我拜托您,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这些。真的不适合!”,阮凌很反感,可是却偏偏不能把这个男人怎么的。

她凭什么要给他甜品?什么需求不需求的,找他未婚妻去!

蒋天丞好笑的瞥了一眼已经气急败坏的阮凌,“男人都很直接的动物,想要什么,就直接行动。事实上,我也不想跟你只是用说的,因为千言万语都可以尽在一个字,‘做’。”

那个“做”被他特别的加深了语气。

蒋天丞的眼神幽深了起来,他问她,“什么时候,才会让我的愿望达成?”

阮凌说,“蒋总,你以后再跟我这些,我一定离你远远的!”

蒋天丞苦笑了一下,有些受伤而又无奈的道,“你就不能心平和的听我的心声?然后学着心疼我这个男人?”

他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你认为这辈子,我还有多少个三十五岁,可以等?“

他说,“我们最终一定会在一起,既然已经知道了结局,为什么不能及时行乐,而要任凭大好的时光蹉跎?”

阮凌紧抿着自己的唇,也许因为他那种从骨子深处散发出来的伤感与寂寥,她感到自己的心,突然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阮凌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点,她很小声,也没有了之前的尖锐,她跟他说,“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蒋总,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真的不好,不值得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