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洪涛的话语相当不善,大有兴师问罪的感觉,这让姜文面子当场挂不住了。()

叶天此时的酒气还没完全散去,他望了游洪涛一眼,不乐意道:“我是荆山县的市民,想要过来看看新的会展馆的过程进展,难道也不行吗?要不要我回去打个报告,向有关部门做个申请,才能踏入这个属于荆山市民的地方?”

叶天的一番讥讽的话语,让游洪涛差点给气炸了。他还没试过,被人如此冷言讥讽。本来叶天默不作声他也算了,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是愣头青,一开口便不知好歹地跟自己冲撞起来。

“姜文同志,你看你带来的是什么人,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你要知道,安省长这一次视察,可是关乎荆山县的重大发展,影响巨大,甚至关系着以后几十年的经济。要是不小心有人惹得安省长生气,万一迁怒下来,不要说咱们颜上无关,就连整个荆山县都要被连累,这一点你有没有想到过!”

游洪涛低沉着声音,犹如豹子般冲着姜文不断指责道,要不是还有旁人在场,说不定就当场破口骂了起来。依游洪涛这种小人,就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撵走叶天这穷酸之极的臭小子,顺便给点面se给姜文看,让他知道什么是老资格老前辈!

姜文有些不耐烦了,显然对游洪涛的表现很是厌恶,他冷笑道:“沈县长都不发话,你一个县常委在乱吠什么?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一点自量都没有。”

乱吠?

游洪涛更加恼怒了,虽然他和姜文平时没有太大的冲突,不过自己可是方宇身边的大红人,平时别人都要敬重他几声。现在这姓姜的竟然暗中讽刺自己是狗。游洪涛不觉攥紧拳头,冲上前,就要揪起姜文的衣领呵斥一番。

姜文眉头一皱,正想说话,冷不防叶天踏步上前,挡住了游洪涛的去势。没礼貌地冲着堂堂县常委打了个响嗝。在叶天有意的作弄下,满嘴恶臭的酒气扑面而止,那恶臭犹如深埋地上不见天ri的地沟污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令人闻之作呕。

“恶!”

游洪涛被这恶气一呛,胃部一阵激烈的翻腾,脸se立刻变得苍白难看,脚步一阵踉跄,险些要两眼一瞪昏死过去。

依照叶天现在的修为。想将胃部的酒气逼出,完全是没有问题的,反正面前的这人这么不分好歹,令人讨厌,那就恶心他一下,让他丢光颜面好了。

“姜文!”游洪涛再也忍受不了叶天的流氓行为,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天大骂道:“你看你带来的是什么人,满嘴酒气。只会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完全就是醉汉一个。你知道现在可是省长视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怎么能这么胡闹,竟然还带这种危险人物入场!”

游洪涛愤怒地挥舞着大手,想要让人撵走叶天。他的动静很大,就连在一旁发表建议的安省长的声音都给盖了过去。被游洪涛的厉声打断后,安省长脸se变得有些难看。而沈霸道则是一言不发,眉头直皱,快步朝着这边走来。

“沈县长你来得可好了,你看看姜文同志做的好事。昨天你一再严令,不许无关紧要的人过来。偏偏他就不听劝告。以前他跟方书记唱反调也算了,现在连你这个县长也不放在眼内,我看是时候应该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让他明白组织纪律xing!”

游洪涛先发制人,第一时间就说了姜文和叶天的不是,这让两人有些不悦。沈霸道扫了一眼脸上暗自偷笑的叶天,刚想做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憋着一肚子气转头望向游洪涛,没好气地看着这正气在火上的县常委,怒道:“这事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不过就算姜文他做的再不对,你难道没看见安省长在发表宝贵的意见吗?你在这里到处乱叫,影响同样恶劣,试问一下你的行为跟这小子又有何区别?”

游洪涛怔了一下,没想到沈霸道竟然没帮自己,不过他转念一想,心知道自己也太冲动了,竟然在这个视察的期间,打断了安省长的说话,实在时太失礼了。

不过就算如此,游洪涛还是挺着胸膛,申辩道:“沈县长,我这是为荆山县全体人民着想,无可否认我是有错,但是姜文同志有错在先,更应该批评。我想不如先将这满身酒气的小子赶出去,然后大家再好好地参观吧。”

游洪涛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早已经在荆山县出名了。其他常委也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还如此明目张胆,刁难着姜文带来的人,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在一旁暗自偷笑。

“姜文这次真是失策啊,竟然会带这种无关人等过来,现在可算是点燃了火药桶。”

“游洪涛是这方书记的人,现在方书记落难了,这姓游的狗当然看不过眼,想要和姜文斗上一斗,为方书记争一口气!”

“龙虎相斗,必有一伤,我看咱们资格有限能力有限,还不如隔岸观火,大家好好学习,看看沈县长怎么处理好了。”

其他县常委存着同样的心思,不想惹祸上身,纷纷退避三尺。而沈霸道几乎要被气死了,几乎要跳起来骂死这混蛋姓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