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和灵蚕们都沉默了，有这个限制在，它们现在根本没办法分开。

杜三娘和若离相交颇深，也明白它们的约束，看到若离为难，说：“要不你还是留下来吧。”

“可是，我也不能离你太远。”若离说。

“你这么多子民，他们也离不开你。”杜三娘说，“只是怕日后我离开，出了什么事情，会影响到你。”

“三娘，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为难。”司马幽月明白他们在纠结什么，“它们不想离开自己的王，那就一起离开好了。”

“幽月，你不知道，若离她们属于冰蚕，对环境的要求也很高，离开这里，不一定能找到适合他们的环境。”杜三娘说，“而且我们要去做那些事情，也不会一直在一个地方呆着，它们数量这么多，想要转移的话也很麻烦。”

“三娘，这个好办。”司马幽月说，“我们到时候肯定是要选择一个地方作为我们的宗门，到时候在宗门里为他们寻一个地方，如果环境不适合，那就改造成适合的就可以了。”

“改造？”

“我记得，三伯曾经送了你一个奇怪的石头对不对？”司马幽月问。

杜三娘想了想，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个小小石头。

“这个？”

司马幽月接过来看了看，说：“就是这个。三伯送给你这么多年了，你没炼化？”

杜三娘摇摇头，说：“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个稀奇，后来……我就经常拿来怀念你三伯，却没有想过炼化。这个只是一个石头而已，还能炼化？”

“当然。”司马幽月说，“这个石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个介子。”

“介子？那是什么？”司马幽乐问。

“我们现在这个世界，有很多小界，这个你们是知道的。”司马幽月说。

大家点点头，当初他们不是就在想小界里面呆了一年吗？

“我们那次进去的是一个大的小界，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小界都是那么大的。有不少小界只有一间屋子或者一个广场那么大。”司马幽月说，“我在古书上看到过，以前的大能，发现了这种小的小界后，会用自己的办法将这小界化为己用，将其炼化，然后用各种介子作为进去的媒介。”

“难道这个也是一个进入小界的介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司马幽月说。“当初三伯依稀提过这个，但是我那时候对空间不敏感，所以也只是猜测。但是现在，我有一半的把握是，因为我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

“真的？师傅，你快试试，看看这个是不是真的是介子！”小舞兴奋地说。

她虽然没有去过小界，但是她听师傅说过，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如果真的是个小界的话，那对他们来说，会方便很多。

尤其现在这个事情，大家都不用再烦恼了。

“三娘，这个要炼化后才能确定，你先炼化吧。”司马幽月说。

“好。”三娘拿起石头，将盒子收回去，然后来到一块大石头上盘膝坐下，开始炼化起来。

她这一炼化便是十来天，等她再次睁眼，已经和这石头有了一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