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节打通穴道(第1页)

净尘传说千载飞花 2013-11-18 08: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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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三爷走后,陈敬龙每日无所事事,便只管安心运功,恢复内力。

不出三天,内力已经尽复,而运转之际,更远比从前顺畅、迅速;许多以前内力行经时,滞塞缓慢之处,都变的通畅无阻,可以进退随心、收发如意。

内力能够恢复,已令陈敬龙安心不少,而内力运行时这一改变,则更是让他惊喜交集;但为何会发生如此改变,却着实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也只好抛开不想。

他从与银玉相斗时一发双重力,而与魔猿相斗时,却可一发三重力一事察觉,能发出力道的层次数量,与内力深浅有关;内力越是雄厚,可发出的力道层数,便会越多。其实这道理,便如湖海波浪一般,大海中水量无穷,所以可供滔天巨浪一浪紧接一浪,连绵不绝;若是普通小湖,也如大海一般掀起巨浪,只怕一个浪头已带去大半湖水,哪还能有后继之力,再供起浪?

想通这一节,陈敬龙便知道,等到自己内力足够深厚时,不难像洪断山一样,一击七重大力,层层叠叠,让人防不胜防、挡无可挡;到那时,自己便也可以与洪断山这样的绝顶高手比肩了。

知道自己有潜力成为绝顶高手,着实令陈敬龙兴奋不已,修习起易筋经来,便也更加勤奋努力。

他当然不会明白,内力运行之所以会发生如此改变,还是因吃过一颗狂兽丹的缘故。

其实内力运行流畅、迅速与否,无非是人经脉宽阔程度、是否有所阻塞;便如那管中流水,流量多少、顺畅程度,要视管子粗细、有无阻碍之物而定。

经脉宽阔程度,先天生成,后天极难改变;而经脉之中,更是天生便有些狭窄闭塞之处,会对内力流通造成阻碍;这些地方,便是古武学当中所说的“穴道”了,也就是陈敬龙以往感觉内力流经滞塞缓慢之处。

在内功盛行的远古武侠时代,了解内功修习方法的武者,都会在内力有了一定根基后,运内力将穴道一一强行冲开,消除阻塞,以使经脉通畅,达到修习内功事半功倍的效果。

陈敬龙的易筋经是无意中学会的,他又哪懂得什么运功冲穴的道理了?所以他虽然修习内功时间不短,内力颇有根基,但各处穴道,仍是狭窄闭塞,对内力流通大有影响。若继续如此下去,内力越雄厚,越难从穴道处经过,内功修习进展会越来越慢,纵算穷进陈敬龙一生,最终也难达高手之境。

在吃过狂兽丹之后,他内力也受了影响,狂奔疾涌,如脱缰野马一般,在全身经脉之中乱走乱蹿,无处不至;而那时陈敬龙气血翻腾,只想打斗,哪还知道约束控制内力游走?所以,那暴走的内力在经过穴道之处时,也都是强冲硬撞,猛涌而过;如此一来,原本狭窄处被急涌的内力生生挣开,变的宽阔,原本的闭塞处被内力强加疏通,再无阻碍;陈敬龙的各处穴道,便在无意之间全部打通了。(打通任督二脉,冲破生死玄关,是指冲破阻隔,将两条人体主脉连接起来,却并非打通穴道。精灵智者虽然多知,但对古武学内功却不很了解,所以她当初解释,是有所偏差的。以后陈敬龙自有际遇,打通任督二脉,成为绝世高手,但却并非现在。)

若是修习的别种功法,内力这样狂走乱冲,人早就经脉碎裂,全身瘫痪了;但陈敬龙修习的易筋经,却是远古时佛门最高心法;那佛门讲究宽和慈悲,创出这易筋经的人物,更是位精通佛法、大慈大悲的有德高僧,所以这易筋经内力,自带一种温和之意,雄浑淳厚,却不似别样功法内力一般凌厉霸道;况且陈敬龙经易筋经改变体质,经脉韧性已远胜常人,所以他意外通穴时,经脉虽受内力狂冲,有所扩张,却不至断裂破碎。

饶是如此,若凭正常人,在这样内力暴走,狂冲经脉,短时间内连开人体所有穴道的情况下,也早就痛死当场了;而当时陈敬龙却又正受狂兽丹麻痹,全身毫无痛感;所以,如此一桩大险事,竟让他于木然无觉、浑然不知之中平安度过。

自此以后,陈敬龙内力流转如意,修习内功事半而功倍,苦修不辍之下,内力增长如飞,进境一日千里;只是当世已无详知内功奥妙之人,至于为何发生如此改变,却永远没人能为其解答了;与魔猿相斗一次,内力运行便发生重大变化一事,就此成为陈敬龙终生不解之谜。

晨昏交错,转眼已过去两个多月时间。

陈敬龙双手虽仍未痊愈,吃不得力,但也已活动自如,并无大碍。

古利部人待四人甚厚,本愿无偿供给饮食,但雨梦不愿坐享其成,受人供养,坚持每日外出射猎,自取兽肉以饱四人口腹;射猎之余,又要烹煮食物、洗涮缝补,照顾四人生活,终日忙忙碌碌。

商容儿起初也帮忙狩猎,可每一次都将猎物烧成焦炭,不堪食用;后雨梦无奈,只得禁止她随行帮忙,于是商容儿每日无所事事,只以教习魔法为名,强拉六子做伴,在谷中闲游乱逛,过的甚是逍遥。

那六子学习本领之心十分迫切,得商容儿传授些基本魔法,一有闲暇,便苦练不休,进步异常迅速;只是沉迷修习魔法,陪商容儿玩耍时不免懈怠应付,常常惹得商容儿发火;动不动遭其痛打狂殴,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陈敬龙逃亡路上,心情紧张,无暇它顾;如今安顿下来,自免不得又忧虑起血寇入侵之事,情绪低落,抑郁日增;心情既然不好,便容易动怒,见到商容儿贪玩胡闹、欺负徒弟,有时气不过,不免喝斥责怪;那商容儿是受他宠惯了的,哪把他的斥责当回事情?大多时候听了只当没听,依旧我行我素;有时被说的急了,反倒发起脾气,撒娇撒痴,与陈敬龙纠缠不休。

陈敬龙有时被气的狠了,想给她些厉害尝尝,以戒其娇顽任性,但一来怕闹出大动静,惹古利部人笑话;二来有雨梦劝解阻拦,不好令其难堪;三来也确是对容儿爱恋太深,着实舍不得给她吃苦头;因此虽有其心,却一直不曾付之行动。

闹了几次,商容儿不曾吃亏,仗着有雨梦守护,陈敬龙奈何自己不得,便越发娇纵起来;每日里上树下潭、东走西窜,玩的昏天黑地、忙碌不堪,逼的六子整日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迪蒙内伤始终不见好转,时常呕血,身体越来越虚弱;到得后来,每日里大半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原本生龙活虎般的一条壮汉,竟成了缠绵病榻的废人,情形着实可怜。陈、雨二人常去探望,每次都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