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不太懂，想问您一下，可以么？”看着满脸睡不醒的表情的宁澜，楚茳未语先笑，两个小酒窝不经意之间就堆得满满的，甜得可以腻死人。姿态也摆得很低，像足了一个向老师请教问题的好学生。

我不带任何科目的！你们课上学的东西我知道的比你们还少！宁澜很想这么回答。不过看着楚茳笑眯眯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出了教室门。

当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不出来的话我就杀了你哦……”之类的，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睡觉太困了产生的幻觉吧。宁澜呵呵傻笑着，默默地跟在楚茳身后。

“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刚刚出门，仔细观察了一下宁澜就苦着脸问道。

“突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所以叫你出来告白不行啊？”楚茳歪歪脑袋，疑惑地看着面前似乎很久没见的宁澜，可爱的脸庞上挂着带着羞涩地笑意，倒真有几分gal游戏中第一女主角的风范。

宁澜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喂喂，回来，说正事。”闹够了之后，楚茳才赶忙拦回宁澜，这家伙的脾气她也是知道的，虽然平时没有什么脾气，但是逗弄多了也难免炸毛。

反正有的是机会，不是么？楚茳这么想着。

“唔……首先是二号机已经送去附近的专用场地了，等今天放学以后你就可以去试试了，整备人员也都安排好了，所以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始。”

“原来我上次开的是初号机啊，那黑鹰他们肯定都是使徒对吗？”难得想起某个很古老的动画，宁澜略带嘲讽的问道。不过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很明显楚茳是没有看过那个动画的，这番俏眉眼都是做给瞎子看了。

“还有……整备完成以后还是尽快远离那东西吧。”这句话却不是说出来的，楚茳的嘴只是一张一阖做出一副正在说话的样子，却是半分声音也没有露出来，说的话却如同上次被枪击之前那般，直接在宁澜心底响了起来，虽然有些惊讶楚茳到底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掩饰跟自己的对话，不过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宁澜倒算是有了经验，只是愣了一下，没有半点不安。

想不到就算不是通过空气传播，声音也挺好听的。宁澜刚刚这么想到，却发现楚茳的小脸倒是真的一红。这才想起来似乎楚茳似乎是有读取自己思维的能力的，不然的话，要怎么交流？

……毕竟还是不习惯这么交流啊。宁澜暗自摇头，试着在心里和楚茳对话起来：“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像特务在接头一样。”

“听着，下面的事情你要认真听好，也决不能泄露出去，”楚茳的声音变得认真了起来。“即使你jing神再强也好，绝不要把阿瓦隆开启的时间太长。”

“嗯？”宁澜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少女。

楚茳的语速变得急促起来，明明是在通过心灵传话，却好像害怕被别人听到一般，说话声音快得不得了。“简单的来说，阿瓦隆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要过于依赖它。”

宁澜的表情变得认真了。

“我的前任……搭档，就是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和我保持距离，听着，那东西是会上瘾的！没有人想要放弃力量，但是越用阿瓦隆，你就会越离不开它，用的太多了会丢失人类的感情，黑鹰其实以前也是我们的同伴，还曾经救过我们的命，但是后来因为沉迷于力量，所以才叛逃了。”

“不觉得奇怪么？过去训练了那么久，居然都没有让你用过几次机甲。只是让你学一些其他无关的东西。就算训练也是用虚拟机？阿瓦隆，用的是人类的心啊。”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楚茳举了一个例子：“不相信？记得我把你骗来的理由是什么？”

“你也知道是骗啊……至于理由……”宁澜倒真的有些想不起来了，皱着眉头回忆了半天。

“你学姐啊，学姐，叫姜洋的那个。你以前不是暗恋她很久了么？”楚茳谈了谈手，提醒道。

……宁澜的脸se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虽然其实我也明白你现在的工作太危险，觉得练习太多会连累到她，”楚茳温和地笑道“但是已经三年多了，不仅没有试图见过面，连打听她在哪都没有尝试过，是不是奇怪了点？”

“……”事实上这三年里，除了刚开始的几年之外，真的没有再想起过那个温柔的学姐，现在提起来，甚至连心跳加速也没有了。他原本以为只是暗恋的情绪正常消退了，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方面的原因在。

“而且，这也还只是一个开头，阿瓦隆这东西……是毒药啊，用得越多你就越离不开它，到头来失去的东西就会越多。”楚茳幽幽地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补充道“不过对于妖jing来说倒并不会如此，诺迪跟你一起用的越多，也只会越迷恋你而已。”

……迷恋什么的……宁澜只好尴尬的笑笑。

“唔……我发现好几个人在看着我们了，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啦……就怕我们在外面带的时间长了给人告诉你家诺迪就不好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楚茳一直是浅笑盈盈的，有几分yu语还休的意思，若让别人看到，十个倒是有十个要说这是对老师有好感的学生在努力和帅气老师套近乎。

“古人还真是诚不我欺，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想明白了这一点，宁澜做仰天长叹状，楚茳倒是对这马屁照搬全收，一点也没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问到底是语出何典，看来却是个看过《倚天屠龙记》的，不好对付了。

不过这个时候，宁澜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反正有这么方便的通话方式，刚才在里面上课的时候不久能用了么？干嘛还要把我拉出来这么麻烦。”

“我喜欢……哦对了，晚上我要吃双皮nai，别忘了。”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楚茳结束了心灵通话，转而大声地向宁澜道谢：“明白了，谢谢宁老师。”

……看着那几个一脸羡慕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同事，宁澜只好感叹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即使是妖jing也不例外。

咦，话说回来，妖jing这种生物有男的么？宁澜突然想起来了，似乎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男xing妖jing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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