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莫子悦发起冷来，是那么可怕。

“那我呢？我是什么？”

张燕兰没敢答莫子悦的话，身体又往后移了移。

莫子悦逼近张燕兰，又问了一次，“你说呀！我是什么？”

“悦悦，你当然是我的女儿呀！”

“你女儿？你生了我就是为了利用吗？”莫子悦又逼近张燕兰一步。

“悦悦！”张燕兰又往后移了一下。

莫子悦看着张燕兰的害怕模样，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用着无比蔑视的口气道，“怎么，你好像很怕我嘛，你不是一向都对我呼来喝去的吗？你那劲头去哪里？怎么不拿出来了，我猜！”莫子悦嘴一扯，“我猜你现在肯定是怕死了！”

张燕兰仍旧是不敢说任何话，而是双往后退了退。

这一张，莫子悦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身走向衣柜，继续收拾行李。

然后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淡淡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死太轻松了，一点也不痛苦，我也要让你偿偿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尽管张燕兰很不原意，也很是害怕，当第二天的到来时，她还是得跟着莫子悦搬了出去。

“这一下家里安静了下来！”莫子然看着远去的红旗车道。

“可不是吗？”郑玲点头道，“那么多年过去了，张燕兰还是那个样子！长嫂！”郑玲看上一旁的长嫂道，“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吧！”

“不是很苦！”长嫂客气地道，不过，张燕兰的离去，确实是让长嫂轻松了不少，因为张燕兰确实不是一个好侍候的主。

“长嫂说假话！”莫子然看着长嫂，笑着道，“妈妈，你看，长嫂明明是一副轻松下来的样子，看到张燕兰走了，她心里多提有多开心呢！”

看到自己的心事被人发现，长嫂很不好意思地低头，“夫人，请您莫怪，那个亲家长辈是有些难侍候。”

“长嫂！”郑玲急忙道，“张燕兰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这怎么能怪你呢！然然不敢怪你的。”

“哈哈，我是觉得可惜了！”莫子然有些惋惜地道。

“可惜什么？”郑玲有些不解，“难不成你还想那张燕兰在这里住。”

“我本来呢，是让长嫂整一下那个张燕兰的，可惜我还没想好怎么整她，她就搬出去了，所以我觉得可惜呀！”

郑玲一拍脑门，“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唉，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了。”

“都怪你！”莫子悦和郑玲同时指向长嫂。

“……我？”长嫂指着自己，对于自己的两位雇主的这翻指控实是感到莫明其妙，她们没有整成张燕兰关她什么事，长嫂呵呵地笑道：“两位夫人，这又****什么事？”

“因为你没整她呀！”

“哎，可惜了！”

莫子然和郑玲说完，两人同时往屋内走去。

“我有什么权利！”长嫂一脸错愕地看着莫子然和郑玲的背影，无辜地道。

莫子然回房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