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高扬冷笑了一声,对着张冠友道:“我请你住香格里拉大酒店总统套房,住一年,和你换你在相门中堂的房间,如何?”

“嗤——”听到他的话众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香格里拉可是五星级,总统套房一晚一万五还不算服务费和其它,这住一年……岂不是要五百多万?

谁说这家伙没有钱?分明就是有钱得不得了才对啊!想比较之下,自己这些人平时帮人看一个风水才几万十几万,一年下来也得不了多少钱,还不如人家请人住酒店的钱呢。

高扬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就有好几百万,再加上前几天李奇生给他的红包里的支票有三百万,又有一千多万了,他才不怕呢!

张冠友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红,有点下不来台。

“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又似来了一个声音。

声音阴阴柔柔,带着点戾气。

高扬等人转头一年,却是田郁哲从里面走了出来。

田郁哲也看到了高扬,一愣,转头一看龙香如也在他的身后,眼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兴奋而又嫉恨的神采。

“副会长!”那负责接待的人看到田郁哲叫了一句。

张冠友一看田郁哲来,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最近田郁哲和麻杆瞎子的关系十分亲近,有许多本来自己安排的事情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让张冠友十分不爽。

“会长!”田郁哲看到张冠友。皮笑肉不笑的叫了一句。

“你来做什么?”张冠友不冷不热的问道。

“主席说有客自远方来,让我来请进去。”田郁哲看着高扬道了一句。

“什么?”张冠友听到他的话一惊:麻爷竟要让这小子住在这相门中堂?这是怎么回事?

高扬也有点疑惑,本来他是做好了死皮赖脸的打算,无论如何也要住在这相门中堂中,想不到麻杆瞎子竟然主动让自己留下来,这是为什么?

高扬的心里有点紧张了起来,越是容易的事。只怕越有玄机。

田郁哲也不理会张冠友,朝着高扬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高掌门。这边请!”

眼睛却偷偷的瞄向他后面的龙香如,直觉得穿着一身火红套裙的龙香如身材更是火辣了,直看得田郁哲想要流口水。

高扬和田郁哲在华海的时候就撕破了脸。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表面装做客气,跟着他朝里面走了进去。

众人见麻杆瞎子竟亲自邀高扬进去,心里都有点吃惊,不知道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由麻杆瞎子亲自接待?

高扬和田郁哲一起朝内院走去,一路上遇到许多来自各地的相门中人,田郁哲纷纷和他们打着招呼。

高扬想要找个机会逼问田郁哲麻杆瞎子打的什么主意,也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跟着他走。

不多久就走到了后院。

后院中有假山,假山下有水池,水池旁边有苍树,长廊围绕,厢房几十间。看起来十分清幽别致。

麻杆瞎子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和几个人喝着茶。

高扬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坐在麻杆瞎左手边的是一个穿着少数民族衣服的女人,看起来四五十岁左右,皮肤白皙,脸上五官长得一般,并不是太出众。不过这女人其貌不扬。一双眼睛却是格外吸引人,晶亮如星,眨动间十分媚惑,给人一种幽柔的感觉。

高扬朝她的眼睛看去,女人也朝他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高扬直觉得自己像坠进了一池清水一般,整个心变得十分压抑,连呼吸都有点不畅起来。

他心里一惊,慌忙移开眼睛。

这女人看起来像是云南那边来的,只是被她看一眼,就觉得十分不适,可见此人本事之强,不可小觑。

听说苗疆那边的术师擅长降术,以眼摄魂,以降制人,看来是不假了,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要格外小心。

转开眼睛,他又朝麻杆瞎子对面的人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左右,留着山羊胡子,头发发白,不过脸色却十分红润细滑,像小孩的皮肤一般,给人一种鹤发童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