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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男汤里已经没什么人，吴明一边搓洗着身子，一边哼着小调：“撸啦啦，撸啦啦，撸啦撸啦咧……”

“别撸了……”池子另头的诸葛大昌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洗好没有，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回去睡觉了！”

“你先去换衣服吧，我再泡一会儿！”

“那你快点……”诸葛大昌站起来跨出了池子，“俺去更衣室等你！”

“好的！”

更衣室门外，诸葛大昌等了快十分钟，吴明才慢悠悠从里面出来，脸上挂着一抹古怪的表情。

“猪哥，猪哥，你猜我刚才在更衣室到什么！”

“到什么，难道到了女人！”

“不是，不是。”吴明摆摆手，然后自己先忍不住掩嘴笑起来，小声的说道：“嘻嘻……我到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只有一颗螺丝那么大，东洋鸟真是精致！”

诸葛大昌哼了一声，奚落道：“你不是照镜子到自己的吧！”

“滚！”

“那你没事人家二弟干嘛，吃饱了撑的没事！”

“靠，大家都没穿裤子，到是难免的好吧。”吴明没好气的说道：“难道让我遮住眼睛！”

两人没有继续无聊的话题，他们走进过道以后更是连一句话都不说了，走出澡堂子，眼见热闹的地下街已经变得冷清，很多店铺都开始打烊了，吴明了一下时间，才知道快十二点了。

一家二十小时便利店门外，两个身穿学生制服的女孩站在路边，原本路过的吴明和诸葛大昌只能到她们的屁影，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吹出一阵风，掀起了她们短短的百褶裙，露出了两条精致的小内裤。

哈哈，真是可爱的妹子，两头老狼咧嘴一笑，其中一个女孩压住裙角的时候，转头正好到吴明跟诸葛大昌一脸坏坏的笑容，她轻轻哼了一声，吐着舌头扮了一个鬼脸。

两个大男人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女孩挺可爱，可是他们刚走出没多远，其中一个女孩大声叫了起来：“欧吉桑。”吴明跟诸葛大昌下意识回头的时候，她俏皮的勾了勾手指头，张开小嘴吐出一串鸟道：“叽里旮旯……叽里咕噜……”

女孩说的话，他们一句都没听懂，可是她勾勾手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暧昧的表达某种信号，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难道这俩东洋学生妹搞副业，很有可能，这里的女孩兴兼职赚钱。

语言不通不要紧，钱就是最好的语言，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掏出了一叠钞票，然后凑到两个女孩跟前，吴明又是英语又是翰语，诸葛大昌则比手画脚加一口稀烂的英语，四个人犹如上了联合国的谈判桌，叽里呱啦起来。

两个女孩的英语同样稀烂，四个人的谈话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最后，吴明把一句话拆成单词慢慢说，然后一个女孩才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喜笑颜开地接过吴明手里的钞票，指着身后的商店，艰难吐出几个英语单词：“吃……我们……里面！”

想吃我们，就进店里去，吴明是这么猜测的，他伸出大手搂住一个娇小的女孩，顺手捏了捏她挺翘的小屁股，女孩的脸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她拿掉吴明的大手，用力地摇了摇头，怯怯的叫道：“亚灭碟古带塞……叽里呱啦！”

既然收了钱，女孩现在的表情应该是在表演助兴吧，真是专业啊，就跟小电影里面演的一模一样，那就配合她一下，吴明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坏坏的用翰语笑道：“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我也听不懂！”

吴明跟诸葛大昌的眼神变得咄咄逼人，两个女孩捂着胸口，异口同声的叫道：“亚灭碟古带塞……欧吉桑欧巴桑……瓦大西哟期古！”

“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吴明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