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

散会之后,唐屈,几位军中的大佬和最早在郢城便崭露头角的重要人聚集一处。

衬还不以为然:“这件事情不在保密条例的规定之列。没有什么好怕的。况且,要想名正言顺,君上就必须成为一国诸侯,不然不管你怎么说,人家都认为我们是贼人。”

“你也不看看成周现在是什么样子,七年秦武王游成周,天子居然要出城相应讨好,后来秦国的那个傻子举起鼎来砸到了自己死了,堂堂天子居然要亲自为人家准备灌木,亲自去收敛尸体,哭吊尽礼。哼!这样的成周,所谓的天子,早已经没有了天子的威严,数年来各国相继称王,就连宋这样的小国也敢独自称王,天子那里还有什么威严。在成周的九鼎,也不过是些破铜烂铁罢了,你要你不在意,他什么都不是。现在天下靠的是什么,势力,打不赢什么不都不是,周立国封了几百诸侯,到如今还有几个?拿我们江东的财富给他训练五万精兵换一个毫无用处的称号,不如我们自己训练一直力量。”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可是周还是天下的共主,天子在世,自然有人心里承认他。有些事情你明白,可下面那些老百姓他们知道什么,他们有这么聪明吗?名不正言不顺,以后郢城倾国来犯,他们和我们心不齐,吃亏的是我们!”

“把钱财给一个帮不上忙的傀儡难道能帮的上忙吗,我们如果输了,那些百姓照样不会帮我们!”

“行了!”唐夕大声喝道:“吵什么,这件事情,就算传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有一点,这件事你们私下说可以,杂志上不能等,在君上回来作出选择之前,谁都没有权力来影响君上的决定!”唐夕最后一句语气很重。他一直看着衬还:“江东是君上的江东,你们都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有什么能耐,君上最清楚,君上给你们今天的位置,是因为他了解你们,你们想要什么,他也明白。不要因为自己的小盘算毁了你们的该有的,这里是江东,你们都看到了,这里的一切和过去不一样。”说完,他谁也不理便离开了。

在场的很多人都愣了一下。唐屈也感觉年轻人脾气有些火了,咳嗽一声道:“此时就到此为止吧,大过年的,先把年过好。”他望了一眼在角落里显得格外低调显迟。转身离场。

从头到尾,显迟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保持着微笑,静静得作旁观者。

这个消息最终没有在平民里扩散开来,只在高层的管理者中流传。这并不影响所有人过上一个好年。

“出鱼了出鱼了!帮我一把。出来了出来了!”

从冰窟窿里,一条重达五斤的大鱼一跃而起,重重得摔在冰面上不停得挣扎。

“哈哈,我都第九条了!”

“丙伍的人呢,赶紧过来受鱼啊。”

“来了来了!”一个拖着两个士兵用绳子拖着一个巨大的藤条箩筐向这边跑过来,麻利的将冰面上挣扎的三文鱼扔进箩筐里,箩筐的口不大,活生生的三文鱼在严寒的空气中不断挣扎,让整个箩筐都晃动不已,但两名士兵却不会在搭理它,因为不远处又有人叫喊着要收鱼儿了。

方言望去,广阔的冰面上反射着金色的眼光,在金色的光芒里,三五成群的士兵们都在忙碌着,凿冰窟窿,活着围着冰窟窿钓鱼。

这里是冬日的渤海上,因为这里常年有淡水流入,海水咸度底,解冻更加厚更加早,而严寒使得这里成为了凿冰垂钓的乐土。

在这个时代,凿冰捕鱼还很少见,海洋中的鱼又那么多突然间来这种大规模的冰上垂钓,不禁人感觉新鲜,鱼儿也没有免疫力,纷纷上钩,士兵在几乎日日都喜获丰收,甚至已经对这种丰收都已经免疫了。好像跟着君上走,那里都有该有奇迹。

寒冬腊月里,大家都无事可做,习惯于劳动的人而言,闲着无事可做是一件苦闷无比的事情。既然寒冷都没有这么可怕。

既然大家闲的蛋痛,愿意冒着严寒劳动,于是姬云也不客气,上山下海进行狩猎成为了冬日里最重要的劳作。上山寻找那些冬眠的动物,下水凿冰捕鱼,这都显得十分有趣,充满乐趣。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东来的人多数已经慢慢得习惯了这里冬日干燥的寒冷天气,江东发放的冬日增加了大家在户外活动的机会。于是在这个冬天里,江东人开始从辽东半岛的南部向北方活动,几乎遍布了整个辽东半岛。

一条活蹦乱跳的三文鱼被放在砧板上,一把小刀将鱼迅速剖开,用倒在迅速去掉内帐,然后从鱼后背的位置错开骨头和鱼翅游走,不一会儿,一块新鲜无比冒着热气的三文鱼肉便呈现在眼前,肉色鲜艳,带着漂亮的花纹,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