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浮一脚将少年踢开,冲出会停,马上召集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带上最好的家伙赶紧出发,同时吩咐长老们作撤离的准备工作。

如果追不上平子等人,或者江东人确实是误解了,那么就只有一种选着,走,而且越快越好!

聚集子啊海边这个村落里的人们还没有中欢乐中醒悟过来,离开又在长辈和首领的催促中开始忙碌了起来。村庄里四处点起火把来,很多人吃力得将船只沿河向上游拖去,准备把他们埋藏在淤泥里,而房屋里的粮食都准备要打包装好,而有用的工具都被要求整理齐备,甚至吊脚楼里都放了许多的柴草,如果一旦要离开,就于火焚毁。

整个村里了的青壮年收集起来大概是三百多人,基本上都完成了标准的青铜武器配备,在一个五千人的大族来说,这是很大规模的战争动员了。据说有人拿上兵器之后,佐浮二话不说就待人出发了,全速追击平子。

佐浮是个武夫,但也不是莽夫,他知道平子的打算,平子是越国干王战败后流亡到此的,他的手中,不过五十人,即使夜间偷袭也根本起不来多大的作用,他是要作点火的人,只要把战争的火花擦出来,越族的人就会被绑上他的战车。

从河口的村落到达北面对的岛根半岛山地,大概有五六里的路程,其中多是一些越人开垦的水稻田和荒野地,黑夜中平子等人就这月光看不清楚道路,东一脚西一脚在水田里在草丛中留下的痕迹十分明显。佐浮等人举着火把循着足迹前行,速度应该比起摸索着速度要快许多。

五六里的路程,在急行军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感到江东船队停靠的地方。

可是一路追过来,已经能够忘记江东军驻扎地的篝火了,可是平子等人还是没有出现。这让佐浮身上的热汗都变得冰凉了。

“来的是什么人?请报上名来!”

黑夜中突然间想起一名汉子的沉稳而格外平静的声音,在这种气氛下显得格外诡异。

黑夜中,看不见对手,只能听间他们的声音。敌人在暗处,而自己举着火把被人看得清清澈。一开始,佐浮知道,自己的人已经落入了下风,说不定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这位朋友,我们深夜到此,是为了给诸位送信来的,去年我族中收留了一名越国公子,不想此人对你们心怀恨意,想要夜间袭击你们,我了解到此事,所有率人一路追赶而来,为诸位同把消息。”

“哦,既然如此,那便多谢诸位了,不过此事以了。诸位可以放心了。”说着对面突然间亮起了几根火把,在那人身旁,多了几十个被捆绑起来的人,有人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公子平豁然在列。那人笑道:“这些蠢货,毫无本事居然还敢来偷营,浪费我们吃饭的时间。全都被我等抓了个正着。”

“这位大人,江东勇士,果然威猛。”佐浮此话是拍马屁,但也是说的甚是服气。

那人呵呵一笑:“佐浮大人深夜前来,就莫要急回去了。”

此话一出,佐浮身后的人刷的都抽出了兵器,气氛骤冷。

“我们宿营地正在就餐,不若诸位和我们一起回营地吃顿饭,喝上几杯酒暖暖身子再回去也不迟嘛。”那人说话风轻云淡,而周围的十几个战士也若无其事,对越人的反映毫不看在眼里。

佐浮强作笑容:“也好,我也想见见江东君,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说着他把兵器放回去,向那十几名战士走去。

佐浮很明白此时自己的处境,就十几个人,居然将五十多人一个不剩的活捉了,根本没有可能,更多的人在暗处。如果自己不配合,活着自己手下的人一暴躁起了冲突,第一时间倒下的,就是自己的人。既然如此,顺从是一条出路,越是表现的自然些,就越能让人相信。

当然,他是在赌。拿自己和所有队员的命,而希望赢得的,就是活命。

“大家都把手里的家伙放下!”走到江东士兵的身旁,他回头喝道:“一惊一乍的,哪有勇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