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败了?他妈的…。滚——”一声“滚”,接着就有人被一脚踹出了门去,在从高抬上滚了下去。屋子里响起了摔碎东西的声音。

屋子里的遥王气急败坏的摔了一阵东西,最终像面团一样瘫坐在了地上,好像有些神志不清了。虽然这次是第二次收到坏消息,可他的心情,却越来越糟糕了。因为这次,让他们没有了幻想,真的输了。他现在已经成为了膝下无子的白发人。

五天前,他就收到了消息,小儿子符鄂率领的部队战斗失利了,在夜战之中近两万人的部队发生了混乱,由于队伍人心不齐,夜战溃败,最终在三天之后,军队才在三合城才草草的集合起了些队伍,前方的情况大家也并不确定,最终在这时,越国山下,才了解到此战的具体情况。但由于前方的军事情况不明朗,老头子也自持有两千精锐跟着自己的儿子,相信以自己儿子的聪明程度,最差自保是没有问题的。然而,事实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太过于乐观了。

在此战败后,各王都开始召集起了自己的军队,利用交通便利的优势,集中在了会稽城下,此时的会稽城外,已经有了大概四万人马,这是江东所能召集的一个大数目,这已经对春耕有了影响。

可就在今天大家得到消息,江东区区五千兵马,在第一天就直接贡献了三合城!七千多惊魂未定的越军,居然在城破之后,一片混乱。

敌人能集中兵力进行攻城,这就说明了一件事情,之前的所有人,已经被杀或者俘虏了。

“嗯。。咳咳!”屋堂中有人发出了一声咳嗽:“遥王,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伤心了,大事要紧,现在江东兵临我越地,既然已经到了三合,我们现在需要作的是好好想出对策,解决问题才是啊。”

堂屋里不止一两个人,而是有很多人,这是诸王在开会,商议的,也是如何作战的事情。而现在,对很多人来说,同遥王一样,心情不爽,所有人都有损失自己的军队,但遥王的表现,让一些人更不爽,你儿子带不好兵葬送了我们的人,居然有脸在这里给我使性子,凭什么。

甬王道:“此事甚为急迫了,楚人送来的粮草已经在路上了,江东若是继续进兵,我怕粮草有失啊!”他现在队伍中,影响力是最大的,现在遥王他和所有人一样没有什么同情,一个失去双亲的老头子,精干的战兵都被耗费空了,一个主力被耗空的家伙能有什么用,没有了核心力量,就难以服众人。权威被吓人窥视,势力范围被别人垂涎是必然的事情。这其中本也包括他,但他知道,自己和这老头之间还隔着一个钟王,根本就没有办法兼并掉老头的地盘。为了不让大家太去思量老头子的地儿,他必需把注意里吸引过来。

“话说哀兵必胜,我看此战,定然要摇王带兵为上。”钟王一副关怀的模样,“我王可以将调集的军队都提供给遥王殿下指挥”。

粮草需要经过朁城,而后下新安江到达会稽一带。保护粮草就有人想军队进入遥王的地头,意义不言自明。

悲痛中的遥听了,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瞪了一眼所有人,冷冷得道:“江东之敌,怎么会知道我们粮草从何而来,若我是敌军将领,前来的目的,自然会说会稽城无疑。但如今会稽兵力最众,敌人能够攻打的地方,不过是上虞罢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一个女人变着急了:“既然敌人将兵上虞,若是夺得了上虞,我越地变永无宁日啊。我大军应该感觉北上,阻击江东进犯才是啊。”这个女人现在执掌这宋地,虽然懂权谋,但在军事上就白痴一个。

“报!”“念!”

“楚军运输的粮草已经被劫了!”

“这…。。”“嘶——”众人都震惊了。刚刚想到粮草,粮草就已经被劫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回王,是前日的事情,押送粮草的一千多人,在天目山西遭到敌人的伏击,大约有一万人之多,昨天我军斥候发现了逃散的楚军,才知道……”

“一万人!”有人惊叫了出来。惊讶于江东这么会有如此多的兵力,那么此时来看,江东在越地的兵力,一下子就多了一万人。虽然一万五千人的数量不多,之前几次交手,都不得承认敌人的战斗力,五千人对一万五千人胜利,而现在敌人一万五千人和现在越国集中的四万多人开战,敌人并不见得会弱多少。

让大家吃惊的是宋王妃,遥王,钟王和余王,在地缘上,危险最大的,就是几位的地头。大家不由的开始盘算了起来。

“敌人原来,必然不能久战,我们当以守为攻先搓其锐气,而后图之。”说话的瓯王代表,远在南方的欧王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出了代表。

“一派胡言,敌人若是在越地扎下了根,岂会轻易离开,若是意味避让,先祖开拓之地,迟早断送在我辈手中。”钟王怒道:“当今之时,唯一改做的,就是集中兵力,在他们立足未稳的时候打败他们,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这话也有道理,得到几位王的呼应,但其他几位则不同,沉默不言,以各种理由推脱,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能从中得到好处。

这就变成几位苦主对另外几位的说服会,整个过程很乱很热闹,也富有表演性。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卫兵跑进来,伏在甬王的耳畔悄悄地得说了些什么。甬王的表情变化不断,先是惊讶,有忙用手擦汗水,那汗水出的也太快了点儿。最后又还是一惊,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快速得盘算着什么。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注视着他的表情。想从他这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士兵下去了,甬王迟疑了半响,才回过神来,颇为愧疚的样子:“刚刚收到消息,东面海上又发现了江东的水军,毕年东的数量还要多谢,此事不简单啊,我先去处理一些琐事,至于今天的大家商议的决定,我只会遵从。”话未说完,人已经不顾形象抬起屁股跑了出去。

留下了屋子了惊疑不定的诸王,大家在惊慌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现在三面都有敌人了,这仗该怎么打?

冲出来的甬王小声的问道:“江东的使者在那里?”样子很急切。

他不止是得到了江东水师前来的消息,还有刚到达的江东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