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霸气透体出 魔王纳头拜(第1页)

神龟大陆王子孩 2013-10-06 22:3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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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之野望原本想要也进坑看看坑里的情况,或者观赏观赏恐惧之王被坑的过程,不过超时空之门很不给面子的关闭了。鹰之野望也可以通过她和那个无耻家伙之间的召唤印记进行反召唤,到他身边去,不过想想这样自己会很没面子,鹰之野望就放弃了。而且,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把这一窝散兵游勇,虾兵蟹将全部处理掉,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把血海这件法则法器收入囊中,比起杀死恐惧之王,收取血海对鹰之野望的吸引力显然要大得多”“。

失去指挥的血海大军,怎会是鹰之野望的对手,即使恐惧之王手下的九目骷髅王,九指琴魔王等等大将还在坚持,但是被鹰之野望的大军冲击了两次之后,血族战士很快就大片大片的死去。连带的,血海中的海水也下降的很快,消失的海水都变成受伤的血影卫和血魔卫们的生命力。

鹰之野望的屠刀,开始加持在血影卫和血魔卫上。本来这两种血族魔神一个无影无形,一个身负血甲,防御无敌,刚才鹰之野望压根就没有打这两种恐惧魔王近卫的主意。现在,她则起了将这两种jing锐魔神大军收入自己麾下的念头,开始准备劝降。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zhongyang战场上空出现一道超时空之门,超时空门户中恐惧之主第一个走出来,他虽然神se不佳,面有痛苦之se,但是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同时,他身后九尾妖狐王和九命猫妖王相继走出超时空召唤门,伺立在他左右。

还在抵抗的血海大军爆发出最为高昂的欢呼声,而鹰之野望脸上却没有一丝血se,她嘴上喃喃道:“该死的家伙,牛皮吹破了,挖坑没有坑到人,居然把自己坑进去了?怎么可能?没可能呀?”

她刹那间感觉自己的心脏不争气的抽搐了一下,自己灵魂中的什么东西被抽走了,让她感觉浑身无力,香魂不定,情绪不安。她的理智抗拒着这种情绪,因为那个无耻的家伙是自己的敌人,自己不该为敌人有这样的反应。可是,女人的心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不然就不会有爱情这种文艺的东西产生。

正在鹰之野望六神无主,芳心大乱的时候,山云带着鬼魅骑龟从超时空之门中爬出来,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对鹰之野望说道:“哦,老婆大人,你脸se怎么了?难道受伤了,还是生病了?该不会是害怕我死翘翘了,要对我生死相许吧?”

见到山云安然无恙的那一刹那,无主的jing神安定下来,大乱的芳心仿佛找到地面,不再彷徨。然后再看见那张懒洋洋的脸和那家伙坐在龟壳上的散漫姿态,她有种忧郁的感觉,心中暗自埋怨自己刚才的失态,不该为这个散漫的家伙担心。不过,听完山云的话之后,她刚才所有的担心和忧郁全部跑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气愤。

羞怒上脸,冷若冰霜的鹰之野望艳若桃李,横眉道:“你去死吧吾才不会对你有半分怜悯之心,你这种无耻的家伙,就该自己挖坑把自己坑才好!”

鬼魅在龟壳上噗噗的笑了起来,娇笑道:“你们两还真逗,不过很有夫妻相!”

“大嫂,你的眼光真不错!”山云嘉许道。

鹰之野望对那个懒洋洋家伙的厚脸皮已经面议,即使他把世界上所有的金子都贴到脸上,她也不会感觉诧异。

“不以无耻为光荣,你会死?”鹰之野望将扇子抱在胸口,冷冷道,“哼!说说看吧,现在怎么办?”

山云摊了摊手,懒懒道:“怎么办?凉办呗。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撤了吧,这次攻城战已经结束了。”

鹰之野望很无奈,不过不得不接受现实,发出号令,让手下大军后撤,避开和敌军接触。血海大军同时后撤,似乎并不打算继续纠缠。

山云来到鹰之野望的四龙马车上,道:“老婆大人,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难道现在你不开心么?”

“开心?你傻了吧?”鹰之野望对他翻了翻白眼,道:“吾伤亡足足三百万大军,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反倒是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早就算好了,趁吾把恐惧之王调虎离山,抢先取得了紫极天火,成为争斗三方中唯一的赢家。吾算是明白了,这一次,吾彻底被你当成枪在使唤。”

按照山云的设想,无论zhongyang战场中是输是赢,墨门都是赢家。不过,魔域并没有鹰之野望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得到。

山云也懒得解释,因为眼前的女人显然先入为主,认为自己只是在利用她,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他只是对着远处的血海大军方向勾了勾手,大声道:“九头小鸟,还磨蹭什么?赶紧举国投降,纳头来拜!难道,龟爪的滋味还吃得不够?”

恐惧之主脸上一白,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全身颤抖起来。让恐惧之主恐惧,那必然是惊天动地的东西,可实际上,那只是小小一个龟爪而已。

“此战过后,吾恐惧王国愿意服从墨门的意志!”恐惧之王单膝跪下,低下原本霸气的头颅。

同时,他身后妻妾,大将连带无数血兵魔将都放下武器,跪下投降。

鹰之野望有些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过来,在短短时间之内,自己身边这个无耻的家伙就已经不知用什么法子降服了恐惧魔王。她感觉这是她这辈子遇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若说这个家伙能够凭借灵界本源的绝对优势快速轰杀恐惧之主,她有可能相信,但是能够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把这一国霸主降服成为绕指柔般的奴仆,怎么说也说不通。

她侧头看了看身边正打着哈欠,对眼前似乎不以为意的家伙,觉着这个世界越来越神秘起来!这个男人,就像是一个神秘的世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鹰之野望像是抱着一只薛定谔的猫,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诡异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