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跟我不一样,沒有听床脚的恶趣味,她采取了最理智也最常规的做法,,给宫彩彩打手机,看看哪个房间里会传出熟悉的手机铃声,

但是尝试失败了,宫彩彩沒有开机,庄妮也是一样,

我在旁边说:“要是我和未成年少女开房,我也会让她们关机的。”

显然班长并不欣赏我的犯罪心理学分析,她白了我一眼,突然扯开嗓子,在走廊里喊道:

“宫彩彩,庄妮,前台有人找,。”

尖锐的女声把正在清洁的服务员也吓了一跳,对方有心过來劝阻,结果看见我一脸凶相地站在班长身后,于是退缩了,

班长又喊了一次,并沒有得到回音,也沒有发现某个房间里传出异常的响动,

“她们究竟到哪儿去了。”班长烦恼道,“沒想到咱们班竟然一次有两个女生……”

我突然灵光一闪,打断了班长的话,

“仔细想想,

“那她为什么要來这间旅店,只是单纯的休息的话,为什么要乔装改扮。”

我突然严肃起來,问班长:“听大喇叭说,庄妮当面说过喜欢你,希望你跟她交往。”

“你……说什么沒用的话呢。”班长尴尬地红了脸,嗔怪我提起了这件事,

我不为所动,继续像福尔摩斯一样分析道:“根据现有情报,庄妮是有百合倾向的,今天她和宫彩彩先后走进同一家旅馆,如果说只是偶然的话,也太凑巧了,所以,真相可能是……”

班长不由得捂住了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

因为庄妮在初一的时候担任文艺委员,而宫彩彩的粉笔美术字写得很好,所以两人曾经一块负责班级的黑板报,先锋派的绘画和规整的粉笔字曾经给班级的后墙增sè不少,也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保护易受欺负的宫彩彩的重任,在班长接过來以前,曾经是落在庄妮的肩上的,虽然庄妮一直显得jīng神不振,体质欠佳,但是被她的yīn冷目光死死盯住,却有着比班长怒斥更好的效果,

因为违逆班长的后果大概会很惨,而违逆庄妮,后果可能直接就是死啊,这个根本不爱惜自己生命的家伙,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

所以基本上,庄妮和宫彩彩是“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关系,上次宫彩彩生rì的时候,她也试图邀请过庄妮参加,但是庄妮以“我讨厌人多的地方”为由拒绝了,

“难道庄妮她……被我拒绝之后,居然要对彩彩下毒手吗。”

班长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道,其中还含了点自责的成分,

死盯着紧闭的一扇扇门,胡乱猜测也沒有用,班长从手机电话簿里调出宫彩彩父母的联系方式,又给他们去了电话,

“喂,我是初二(3)班的班长,请问宫彩彩在家吗。”

“嗯,是的,有一点学习上面的事情……”

“出门了,去给一个长期请病假的女同学补课,谢谢,我知道了……”

班长放下电话,脸上满是“大事不好”的表情,

确定了宫彩彩确实是和庄妮在一起,我反倒轻松了许多,

“班长你急什么啊,她们俩在一起,总比她们和男人开房要好吧,这下子我看咱们沒有调查的必要了……”

“谁说沒有必要。”班长严肃道,“庄妮的想法jīng灵古怪,谁知道她会对宫彩彩做出什么事來。”

“也不会太出格吧,大概就是百合少女们常做的那种事,亲亲摸摸什么的……”

为了更加形象,我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双手抓捏的动作,在千分之一秒当中,脸上也出现了猥琐的表情,

坏了,因为发现同班女生有疑似百合行为,所以太兴奋,把班长当成了曹公公之类不吐不快的损友了,

班长自然把我的手势理解成了想抓女生的胸部(事实上我只不过在模仿庄妮而已),她护住自己上半身,向后退了一步,jǐng告道:

“虽然你來帮忙我很感谢,但是如果你对我无礼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也就是猎枪伺候吗,还真是熟悉的威胁呀,

“还有,为了能上二楼來搜查,你用假身份证开了房间……房钱我之后会还给你的,请你对我放尊重点。”

真是冤枉,我沒有因为自己开了房间,就对你抱有什么非分之想,只不过让女方付房费,是不是有点……

“班长,那怎么好意思啊,咱俩第一次开房就让你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