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387 蝴蝶之阵(第1页)

萝莉信长养成计划伽祀 2014-04-15 19: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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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话,并非是发生了在了西园寺的本身——日本人起来的确是很好斗,但是在绝大多数正常耳朵情况下他们还是比较礼貌的,就算是有着对于平民身杀大权的武士也在寺庙里会毕恭毕敬的。这方面的例子的话,就有另外一个世界线上猴子问寺庙住持索要信长遗骸而被拒绝只能用木像代替的史实证明。像是彻底不敬神佛的人,说到底也是没有几个。而这次冲突的对象,则是一伙萨摩武士。

本来的话,八幡滨这里的位置就是比较四国比较突出的地方,距离近畿比较远而相对来说靠近四国,通过狭长的半岛还有丰后水道的话,是很容易能够清楚对岸的情况的。在天气晴朗而丰后水道并没有烟雾的时候,仅仅只需要站在引导航船的塔楼上就能见对面日向国港口船只的动向。而隔海相望的日向国,则正是九州的最强者之一,景嗣头疼的对象岛津一族——这群家伙也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几兄弟的话加上萨摩藩的武士的确是战斗力强大,但是在九州这种地方是真的难以有所作为的。虽然能够以天高皇帝远之名对于历次的统治者听调不听宣,不过再进一步的机会也是没有了。

“这种事情,还真是难办啊……小六也不在,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景嗣在西园寺陪浓姬上完香之后被人认出来了之后开始的。不过并不是那种想象当中的有人想要替天行道什么的了,景嗣名声的确是很臭,但是在四国的话还是比较平常的,毕竟这个地方一向宗也没有多少,而相反的,人民对于这位“魔王”先生,现在也是抱着一种希望得到他拯救的心情发起了祈愿,其大意的话,就是希望景嗣能够帮助他们抵御对面萨摩藩武士们的勒索。

对于现在拥有了萨摩,日向,大隅三国,号称九州百万石的岛津家,景嗣始终是抱着一种能不惹尽量不惹的心态去应对,毕竟这些家伙所在的地方,的确是太远了,让大部队前往的确是不太现实。萨摩武士也算得上是日本强兵之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更加重要的是西国的确是一个比较妖孽的地方,日后的倒幕派的萨摩长州两藩都是起源于此,而比如说明治维新三杰又或者说是日本海军名将东乡平八郎都是萨摩藩出身的。对于这种有着无限可能性的地方,最好是抱着一种谨慎的态度。

可是不得不说,这回萨摩人所做的,实在是太过了。

在铁炮这种武器在战场上流行起来并且取得了巨大的成果之后,感到威胁最大的,反而是这群鹿儿岛这里的,铁炮传入地不远地方的武士,原因无他,岛津家所惯用的战斗方式和其他家族都不太一样,和那种由武士加上大量杂兵普通战法相悖,岛津家正是出了杂兵足轻在战争上几乎无用的情况而大量使用武士进行作战——其比例有的时候可以到达惊人的两名足轻一名武士这样子。所铁炮这种一视同仁带走生命的武器,给他们带来的震撼是巨大的。

就像是火药在西方粉碎了骑士阶级只留下了所谓的骑士精神一样,现在的武士也是面临着同样的境地,而为了革新,也为了保留武士的最后荣誉,他们也试着想要从南蛮取得铁炮来更新作战方式,不过资金的话,你不能指望这些习惯了不劳而获的家伙能够想到经商什么的。

理所当然的,毕竟其实侵扰沿海地方的倭寇当中,萨摩武士也是占了重要部分的,而且还有消息说,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似乎已经把手伸向了大名的属国,现在的琉球了,总之,这群家伙大摇大摆的定下了五千贯的定额让八幡滨的町民凑齐之后,就回到了隔海的日向国,就算是不说后果,一般人也是能够明白要是拒绝了这种要求他们会怎么办的吧。

“所以,你们希望我能够怎么做呢?出兵抵御?或者说代替你们凑齐这次的资金?或者说从外交手段上和岛津家沟通一下?”

揉了揉太阳穴,面对这种麻烦的事情景嗣基本上也是毫无概念——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不想再把战事拉长了,尤其是对于岛津家这样的地方豪强来说,九州百万石的征伐要动用的兵力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安土距离伊予的距离,可是要比从日向到伊予远多了,即使能够保存这里的安宁一时,也是没有办法彻底解决的。

“不过我很好奇,这种事情的话,是第一次么?”

“公方殿下,这种事情已经维持了好些年了,因为萨摩的武士集团人数太多但是又同样养不活的关系,所以岛津内部是默许甚至是纵容他们的武士到处劫掠来自行谋生的,只是过去几年的话,我们所交的赋税里就包括了这样子的勒索。而西园寺家会替我们交给萨摩武士,现在既然税制调整了,那么也只能由我们自行解决了。”

“总之……你们稍安勿躁好了,我会试图用外交手段进行解决的,毕竟请理解一下本家目前的处境,要是贸然出兵九州的话,在西国没有稳定之前我是不会作此打算的。”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景嗣或许是会打算驻兵然后用强硬的姿态进行抵御的——这就是他的风格,毕竟在他来谈判什么的只要不是自己这里占有优势的就是在向人低头。可问题是这里的话距离舰队驻扎的三重或者界实在是太远,而通途还要通过处于村上水军以及毛利家所控制的充满岛屿暗礁的海域,这应该就是传说当中的“舰炮所不能及之处。”

而接下来的话,萨摩人的脾气真是超出人想象的臭,明明景嗣个人的领地甚至都超过了整个岛津家的,但是这群九州的乡巴佬们依旧拒绝了景嗣的外交商议的请求,并且美其名曰希望景嗣能够尊重萨摩人的生存方式。

“混蛋!这群岛津贵久还岛津家四驱兄弟都疯了么?竟然这样子的回复我!真是想直接让阿芝莎直接开着船过去教训他们一下啊!不……不能只是想想而已,我们需要反击,准备让阿芝莎直接从四国南边绕过去,不走濑户内海的通道,然后把丰后水道给我断绝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群被称为倭寇的海盗,之所以在前面加上“倭”这个词,其意义也只限于这群家伙的部分战力是来自于日本,而实际上,这群东南亚的海贼才不会管什么国家的分别,就算是本国的商船还有沿海也会照抢不误。就这一点来说,他们都是一群真实的利益信奉者——八幡滨的话,也就是“八幡大明神”所在的海岸,能够对武家的武神所在之地下手,还真是足够有勇气的。

妥协毫无疑问依旧是不可能的,那种故事的话,景嗣已经了太多。类似于什么一时好心替别人交了赋税,结果却导致勒索者胃口更大下一次提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数字什么的。一方面的做出了这个决定,一方面景嗣也让土佐国的长宗我部国亲同时多加担待此地的防务。等到检地完成之后,他是打算直接把西园寺家给封移到其他地方去——虽然这家大名没有任何过错,也没有什么对于领民的暴政,但是所谓战国。弱小便是原罪,身为一方大名就连一方水土都无法保全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过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吧,仅仅是为了参拜西园寺而来到伊予。但是结果的话却是派出了阿芝莎舰队来对岛津家进行复仇,而同样的,今年的夏天也是和龙女的约定时刻,在首先帮助了龙女攻下了江户之后,北条氏康已经在小田原的最后防线苟延残喘了两年之久,现在的话,这位关东的幕府将军也是等待着克里斯丁那的舰队到达小田原城来进行最后的攻城战了。换句话说,织田家的海岸线上,原先强大的西式舰队已经倾巢而出,唯独只有熊野水军的关船还在兢兢业业的巡逻而已。

“还有,关于摄津国佐佐成政的处置,我已经准备宣下了,这个家伙因为之前的过失,导致了本来可以轻易攻下的石山本愿寺重新恢复了元气,导致我们的战略受到了很大的掣肘,本来的话。是应该切腹谢罪的,不过现在,念在他为了织田家效力不少的关系,仅仅就没收他在摄津国的所有领地,然后封移到出云。”

景嗣心情不好的后果,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人受罪而已,连带着之前一直都在等候发落的佐佐成政也直接受到了牵连,对于这种处置,浓姬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从武家的角度来说,切腹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这家伙还是提出了一个比较没意思的问题。

“公方殿下,虽然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请稍微的注意一下,现在的出云并非是本家的领地,我觉得你应该还没有傻到认为自己能够让乖乖让尼子家交出那块领土吧?”

“这就是你不明白了,浓姬,想要夺取什么的话,那么就让自己去好了,毕竟就和谁犯错谁负责一样,让佐佐成政自己去就好了。”

“呼,还真是有自信的男人啊,但是对于这种自信,我并不反感就是了。”

不管如何,在八幡滨的遭遇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对于目前的景嗣来说,他是无法明白这件事情未来所会产生的蝴蝶效应是如何的影响到了自己还有浓姬,反正对于他来说,现在的事情仅仅只是需要继续参拜四国八十八处然后回到安土城参加夏天末尾的夏天祭还有花火大会。

“其实,我也并不清楚为什么要继续这样子的巡礼,毕竟其实说我的愿望本身的话,已经是实现了啊,改变成稍微真实一点的自己,而且……所以其实继续不继续下去也无所谓了。”

事实最终证明,浓姬所谓的愿望,其实远远在她完成巡礼之前,就已经基本上的达成了,比起从前那个什么都憋在自己心里的家伙,现在的浓姬也总算是能够用真正属于自己的一面来面对其他人了——比如说现在这种任性的巡礼行为的话,也算是一种之前她一直都不会去做的事情了。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的话,最后一座寺庙还是去一下吧,毕竟传说当中的**寺,我多少也想一,所以,公主殿下,上马吧。”

对于主公来说,景嗣是一个合格的家臣,对于公主来说,他似乎也想好好的扮演一个合格的骑士角色,对于浓姬伸出的手,多少也已经表达了他的心意和打算了。

“啊,对了,归蝶公主,这次回去的话,我就打算按照约定,把美浓交给你了,以后的话,还请多多关照那片土地了啊,这份礼物的话,可曾满意呢?”

“真是谢谢了,不过既然你这种不知礼节的家伙都那么的赠送了贵重的礼物的话,那么我也还是送一份回礼才可以的,这种事情,请好好的期待吧。”

现在要真的让景嗣离开美浓的治理的话,其实也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吧,毕竟经过了快要六年的时间了,原先那个用着武力介入占领了美浓的领主也已经是渐渐的得到了认可,而真要让浓姬去负责一**政,说真的也有一点太不现实。

所以,两全其美的方法也是有的呢,如果说浓姬变成了某个家伙的妻子的话,那么就算是浓姬的美浓,也同样也是某个不靠谱将军的美浓了。

然而正如浓姬本身的名字一样,蝴蝶已经张开了翅膀,他们所认为的,安逸稳定的未来,似乎已经被什么东西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