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358 小次郎已胜(第1页)

萝莉信长养成计划伽祀 2014-04-15 19:02:24

解锁千位网红高清在线直播

津田小次郎,半路出家的武士,原先的话是在本地经营着一家名为津田屋的商人屋次子,但是等到父亲过世之后,被大哥派出负责行商接着就完全的亏本了的家伙是没有任何成为商人的才能的——虽然兄长还是希望这家伙能够成为自己商人屋的护卫,不过年轻人还是有着自己的追求的,所以这家伙在跑到了九州进行了修行之后,成功的成为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剑豪,接着现在借着斩杀了吉冈兄弟的功绩被景嗣任命为自己的门番。虽然门番这个职位的确是有一点太过于低下了,但是将军的门番也不会是普通的家伙吧,从各种意义上,景嗣几乎可以断定了这家伙很有可能就是传说当中的那个严流小次郎的化身,或者说,本体也好。

本来历史这种事情,就是一半史诗一半传说的,而就算是日本人耳熟能详的佐佐木小次郎和宫本武藏两人的严流岛决战再怎么被信誓旦旦的描写也没有办法改变的了这俩家伙实际上很有可能都是被杜撰出来的人物,对于这些不见于正史而在民间传说当中留下了自己名字的家伙们,想要用本名去追寻的话其实是很难的。而让景嗣推测这家伙就是佐佐木小次郎原型的理由,还是他师承富田势源以及那把一米八长刀这两样东西了。

换句话说,其实对于这种只有一半是真实的人物来说,他们的出生年月或者说个人的能力都不是判定的标准。而能不能达到传说中的高度,才是评定他们的最重要条件,如果的确是剑豪的话,那么就是名字里一个字都不重都有可能是佐佐木小次郎的原型——人是不会因为一个著名的名字而杰出的,相反,大多数都是一些杰出的人成名之后才让这个名字著名了起来。所以究竟是不是历史上的小次郎这一点完全不重要,重要的仅仅只是这家伙有没有才能而已。毕竟佐佐木这个姓氏本来就是六角家以前的姓氏,在飞驒和近畿都能找到大把大把的佐佐木,而叫小次郎的也不会少,依靠原名来判断一个人的价值,实在是很愚蠢的事情。而真正让景嗣觉得这家伙有才能的理由则是岛清兴在到了这家伙之后,眼神当中冒出的意思精光——就好像是在说“圣光啊!那个敌人起来值得一战!”一样。

今年的樱花,也诚如景嗣所预料的那样,显得格外的鲜红,起来去年近畿流的血是切实的已经浇灌到了这些樱树当中,也有一种说法是,樱花本身应该是白色的,而最后的武士们的鲜血渐渐的把花变成了如今的樱色。而按照这个说法的话,会不会也有一天,如此的樱花会变成彻底的鲜红呢?

而在樱花当中的决斗,也同样显得诗情画意,艺妓和伶人们敲打着和式的小太鼓,拨弄着三味线,唱着奈良一带流传了很久的和歌,而参加比武的武士们则站在两边相当有礼的互相鞠躬致敬然后拿着木刀开始比试——这也是一种很重要的礼节,一方面是尊重对手,另外一方面则是就算是比试也随时都可能变成生死相搏,而对于自己可能这辈子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人,哪怕是敌人都致以敬意这也是武士文化的重要一环。尤其是现在所用的还是木刀不是竹刀的时候,比试当中出现的流血事件太常见了。

“这里的武者,很有风格啊,这一点的话,不得不稍微的称赞一下。”

酒足饭饱之后,坐在了柔软的坐席上着比试的景嗣也难得的赞许了这个地方的人们,这些奈良的武者们追求的和那种希望成为武士然后平步青云的理念或者说想要成为大名家的兵法指南役来获得晋身之资的家伙不同,比武在他们眼里,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单纯的为了武道而投身修行,这种理念是值得认可的。

“这里的武者,果然不是武士啊。他们的剑术里,没有杀意。”

“毕竟这里也不是战场啊,所以这也是很正常的啊,如果说这群家伙走上战场的话,估计存活率也不会太高吧。”

作为一个武士,和武者的思考方式是绝对不同的,在着场地当中那些浪人们手持着木刀小心翼翼的互相绕着圈子试探然后准备出手的样子,不约而同的,同样作为景嗣两夫人的光秀和岛清兴都同时的对于这些武者们做出了点评。

“所谓战场,本来就应该是追求能够在最快的时间里杀死敌人的地方,如果不能这样而长期逗留,那么结果一定就会是被包围然后杀死,这种事情他们不付出一点东西是不会明白的。你那边的柳生道场的弟子,如果现在这种时候拼一把然后被宝藏院流的枪拍打一下的话,那么就可以很容易的取得胜利了,但是现在的话继续维持这种均势,只是在白白浪费优势而已。”

虽说理念值得认可,但是方式的话过于幼稚也是事实,尤其是作为一些走上过战场的武士们,对于这种东西几乎都是一种忍着笑的态度去面对的——当然也有像曾经的幕府将军,现在的细川氏这样完全笑不出来的,毕竟没有谁会比她更加明白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一个将军能够起到的作用是多么薄弱了吧。

“今年的话,似乎是宝藏院流这里比较厉害啊,这群家伙的十文字枪用的真的不错,如果利家在的话,搞不好会很手痒啊,把本来枪的长度优势发挥到最大,在中远程进行攻击,这的确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啊。”

如今新阴流的劣势,的确也是因为目前的柳生宗严还没有太过于出名的关系,所以那个叫做上泉信冈的剑圣也还是跟着长野业正当他的上野十六本枪,在新阴流只是一种概念而具体的奥义还没有领悟出来的当下,被本地的枪术流派压制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接下来,严流,津田小次郎,出战。”

“我说夫君,派他一个人过去合适么?不是还有半藏在么?让一个人面对五个人的车轮战,也难为这家伙了吧。”

光秀了身后同样穿着和服没有一点点想要上阵意思的半藏,也稍微的开始替自己的门番担心了起来——据说很有本事的样子,但是这种情况下去面对着轮番上场的五人然后还要继续作战这种事情的确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

“嘛,光秀,放心吧,这家伙的话要是这一点水准都没有的话,明天他就不用来上班了,要是能够面对这样的阵势,他才有资格被称为小次郎啊。”

说实话,津田小次郎的外形的确是属于相当美型的那种,一个标准的小白脸并且比景嗣还小两岁的年龄怎么都不是一个拥有很多实战经验的家伙,要说是当当花瓶的话,很多人都会觉得很称职。尤其是半藏这样的实力派,对于新人的要求也是很高的,所以能不能发挥出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就是眼前这个小白脸的唯一机会了——成则直接在将军这里得到重要,败则回山修行,这样子的机会可不多见啊。

“宝藏院流,久仰大名,但是在下的话,并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所以能不能让宝藏院流的前锋次锋中锋,大将小将全部一起上呢?这样子的话在下也会少一点困扰啊。”

“真是有意思的家伙啊,不过道场如战场,以多打少也是一种策略,那么就准备好接受这样子的落败吧。”

宝藏院流的枪术其出名的地方虽然是在其个人战当中,但是枪术的话,其共同点就是在群架的时候要比单人作战的时候更加能够发挥出实力,像五杆十文字枪一起动手的时候,其能够覆盖的面积是很大的——枪尖的刺杀,枪杆的抽打,排列起来的枪阵的威力绝对不可以小,事实上织田军中的足轻里也有不少是收到了宝藏院流枪术指点的。以五敌一,这种事情在旁人眼里来几乎可以说是小次郎必败了吧。

“真的不要干涉一下么?如果输了的话,那么你面子上也会挂不住的啊。”

着眼前的形式,就算是不太懂战事的浓姬也眯了眯蛇瞳扯了扯景嗣的衣角,“好歹也是幕府将军啊,输了也不好,稍微制造一点便利完全没有问题的吧。”

“嘛,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或许别人眼里这家伙不自量力,但是对于这种不自量力的人才会显得有意思好么?”

一切如果都按照人们所预见的那样发展,那么事情当然就不会有意思了。而且现实很多时候要比戏剧本身更加富有戏剧性,如果一切和吉川英治所写的那句著名的“小次郎已败”的话,那么对于这种家伙景嗣也不会有兴趣了。人之所以显得高贵,就是有的时候人会去挑战宿命或者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是笨蛋,而如果万分之一的事情成功了的话,那么则可以被称为英雄。小次郎大概也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如此的冒险的直接挑战了五人的。

“在下所用长剑,乃是备中青江所产的‘晒衣杆’,大概是因为平时如果不出鞘的话那么长度是可以晒衣服所以以此得名的,所以,得罪了啊。”

没有换用普通的木刀而是用着带着鞘的‘晒衣杆’迎战,利用这把长度远远胜过于普通太刀甚至是十文字枪的刀来作战,实际上小次郎的攻击范围是要远远的超过了枪——枪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要持握的,所以大概一把枪的有效攻击半径是其长度三分之二,而刀的话,刀身有多长那么范围就有多远。

“不用了,小次郎已胜。”

起很有气势的说出了台词,景嗣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这种和原来相反的台词吧。

或许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燕返”,也没有什么“佐佐木小次郎”但是这种东西的话,本来就是一种人民浪漫想法的寄托吧。其实眼前津田小次郎所擅长的无非就是长刀的使用,在中长距离上利用自己的臂力舞动长刀压制敌人这就是他的作风。而胜利的话,则是因为他的剑当中多了一点生死相搏的气势,可能这家伙不是参加过多次生死决斗,就是在某处的战场上作战过,总之,胜利的话,的确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轻轻的把刀抵在敌人的喉头,然后装作划过的样子舞到一边,接着连着鞘熟练地做出了振血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样的作战就好像是舞蹈一样,在博得了围观者的掌声的时候,津田小次郎也成功的得到了以后将会很有名的名字。

“小次郎,如此的剑,值得表彰,所以从今天之后,你就继承畿内名门六角家的旧姓佐佐木,更名为佐佐木小次郎为我而战吧,虽然军略上的事情依旧不能指望你,但是个人的安全上,就多多仰仗你了。”

其实很多的事情,还有谎言,重要的并不是其本身,而是其原因,就和因为很累而提前的在浓姬的柔软膝枕上睡着了的织田萝莉一样,这些人或许本来的人生并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只是顺应了别人的心愿而成为了历史当中必然的一个角色——总得有变革者,也总得有为了变革买单的人,而不同的是,另外世界线上这两人的角色同样都只有织田信长一个人来扮演,而现在的话,魔王这份责任,就由景嗣接过了。

道场毕竟不是战场,也幸亏不是战场,今年的比试虽然说让当地豪族们觉得被严重的打了脸,但是普通人们回到家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吧,穿着和服的母亲牵着或者抱着自己的孩子回到家,然后享受着景嗣所赠与的礼物开始忙起了厨,这种庸常的幸福,也没有不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