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说原委汾城恩怨 1(第1页)

升官决大示申 2014-01-23 21: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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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说原委汾城恩怨 1

原小生一伸手道:“非但如此。我估计他们这第二种方案其实是方案中还有方案。你想想。白总送给我们三个人的信封里显然是大数额的钞票。数量嘛。应该在五万元左右。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如果我们收受了这些钱。就等于收受了贿赂。而且五万元已经完全达到了立案标准。那么他们便可以借机发难。这才是最为阴险的一招。”

一旁的王明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道:“原市长。这些人怎么这么阴毒。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话。他们恐怕真的有问題。”

原小生点了点道:“这一点已经不需要争论了。”脸上又忧虑了起來:“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沒有找到一个有力的突破口。市委又催促我们尽快结案。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恐怕是难啊。”

程远峰有些急躁了道:“要不干脆把这个白总抓起來。审一审。我看这个白总问題就不小。”

原小生看着程远峰问道:“抓白总。什么理由呢。”

程远峰道:“这还不简单。刚才他企图贿赂一个常务副市长。一个市局局长。一个常务副县长就是个理由。尽管贿赂不成功。但是传话询问总是可以的吧。到时候。稍微上些手段。还怕他不招。”

原小生反问道:“贿赂。人家说贿赂了吗。人家刚才可是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补偿。我告诉你。说不定人家还早已录了像。你还沒有传唤人家。人家先把你的嘴堵上了。说你这个警局局长知法犯法。正好落入人家的圈套。”

程远峰一甩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帮混蛋逍遥法外吗。”

原小生沉思片刻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沒有市委的批准。我们也无能为力。”

程远峰眼睛一亮道:“什么办法。你说。沒有市委批准。我想办法。万一出了事儿。我一个人担着。”

原小生不高兴了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种临阵脱逃的人吗。”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道:“不过。我觉得我们最好是慎重一些。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分子。一着不慎。将会满盘皆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查一查财政局的账目。省里下拨四千万救灾款。县财政局肯定要有台账和支出明细。这笔钱到底去了哪里。一查便知。”

程远峰也有些为难了道:“是啊。这个办法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沒有市委的批准。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查人家县财政的账目。”

三个人正说着话。县局局长刘惠明敲门进來了。道:“原市长。遵照你的指示。我们已将跟冯大福发生关系的小姐抓回來了。是不是马上展开审讯。”

原小生含笑道:“刘局长不简单。这么快就把人带了回來。真是兵贵神速啊。”赞扬了完了马上问道:“刘局长。你能把抓这个小姐的过程给我说说嘛。”

刘惠明迟疑了一下。便讲了起來道:“是这样的。原市长。今天早上询问完闷娃后。陈书记指示让我们尽快将跟冯大福发生关系的小姐找回來。我们立即组织警力。对全县范围内的酒店及洗浴中心进行摸排。大概是那个小姐怕了。最后一无所获。后來我们就进一步把警力扩大了附近的长平市和晋侯区。请求两个市、区的同行协助。就在刚刚一个半小时前。我们在晋侯区的一家按摩中心。将这个小姐抓获。”说着嗤笑小生。继续道:“说來这女人也真是沒心沒肺。前两天身上刚死了一个男人。今天我们对她进行抓捕的时候。身上又骑个男人。”

原小生点头笑道:“这也很好理解。小姐嘛。吃的就是这碗饭。男人对他们而言都一个样。国人也好。老外也罢。都只不过是她们赚钱的工具。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好了。辛苦你了。刘局长。审讯的事儿。我们明天再说。时间不早了。你和同志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刘惠明一走。程远峰就说起了自己的疑惑道:“原市长。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他们……”话未说完。就被原小生打住了。

原小生道:“程局。你不要说了。我们还是看看再说。”

县委书记陈安国是在人大主任马河川同志一个电话招呼的情况下。就去了马河川的人大办公室。也许是礼貌。也许是习惯。陈安国依旧将马河川称作马书记。

马河川就有些不高兴了道:“陈书记。我现在是人大主任。已经不是县委副书记了嘛。你怎么还这么称呼呢。难道还让我给你当兵吗。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陈安国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憋得通红道:“马……马主任。这不是习惯了吗。”停顿了一下立即找到了新的突破口接着道:“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书记。我永远是你的兵。”

对于这样的奉承之语。马河川虽然并沒当回事。却也非常满意。摆了摆手。示意陈安国坐下。道:“安国啊。市委派人下來调查下马乡的事情。现在有什么眉目了吗。赵东林这小子沒胡说八道吧。”

陈安国陪着小心道:“有你坐镇。赵东林哪儿敢胡说八道。”略作思索继续道:“只是敷晓燕不知道有沒有说什么。原市长去下马乡的时候。点名让敷晓燕上了他的车。这一路上到底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后來。我问敷晓燕。敷晓燕哼哼唧唧说什么也沒说。不过我看她那样子。根本不像什么也沒说。”

马河川警觉了起來问道:“哪个敷晓燕。”

陈安国嗨了一声道:“还能有哪个敷晓燕。就是占奎同志那个外甥女。这小妮子仗着有柴占奎撑腰。自从上任以后。就不听招呼。”

马河川疑惑问道:“怎么。她连你的招呼也不听。这不大可能吧。占奎同志对此也不闻不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开始语重心长地指责起了陈安国:“安国同志。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跟占奎同志闹。你怎么就不听呢。打断骨头连着筋。说到底。你们两个都是我一手提起來的干部。这样闹來闹去有什么意思。这不是惹人笑话吗。”

陈安国不服气道:“马主任。不是我要跟占奎闹。是占奎不放过我嘛。在你老领导这儿。我不说虚话。你说占魁小妹的事儿能怪我吗。这是制度问題。我也无能为力。我总不能以权代法吧。”

马河川摆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不要给我说这些了。这些都是已经过去八百年的事儿了。还提它干什么。”

陈安国应道:“是啊。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可占奎同志就是放不下嘛。我给你说老领导。我担心占奎同志会在这个时候犯错误。对我进行报复。当然了。我倒无所谓。我是担心他这么一搞。把你也牵扯进來。”

马河川思索良久。还是摇了摇手。予以了否定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还是相信占奎的。他知道轻重。不会胡來。”

陈安国站了起來道:“老领导。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因为一时之仁而宁城大错。”

马河川看着陈安国问道:“那依你的意思呢。”

陈安国不好说什么了。停顿了一下还是道:“依我看。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让占奎同志生一段时间病。等风头过后。再让他病愈出院。你看呢。”沒等马河川说话。又补充道:“这也是沒办法的办法。去年这个时候。他不是也生了一场病吗。那就索性让他继续病下去。”

马河川犹豫了。柴占奎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还算比较清楚。说实在话。刘元生去世后。他本不想把柴占奎推上來。但事情明显已经到了万分紧迫的关头。刘元生死了。汾城的县长位置空了出來。如果不将柴占奎推上去。市委就会空降一个县长过來。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局面。即便是不失控。也会出现很多漏洞。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然而柴占奎这个人确实又让他很不放心。总是跟他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好像是故意不愿意跟他走的太近。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好像生了个离经叛道的儿子一样。他也不止一次地敲打过柴占奎。希望柴占奎不要站错队。柴占奎倒好。说自己从來沒有想过要站队。所以也就不存在是否站错队的问題。

过去的一切都可以容忍。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却不能再放纵了。原小生毛孩子市长到汾城后。看上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架势。也沒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这个毛孩子市长越是这样。越让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像是一股热带气旋一样。越是猛烈就越是看上去风平浪静、晴空万里。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很不舒服。他甚至真切地地感受到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动起來。摆脱目前这种让自己难熬的困境。